已经干涸成了精斑，结块掉落。

他红肿的眼睛半阖着盯着一点一动不动，只有胸膛的起伏还证明他活着。

明明惨不忍睹，又性感地要命，浑身散发着淫欲的气息……

礼晏调整着不规律的心跳，再次将对方横抱起来，放到洗漱间的浴池里，缓缓地放了一些温水。

“程屿……”他哽咽着，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到了对方胸口上。

程屿缓缓地转头看向他，眼神冷漠到了极致，“你醒了？满意你看到的吗？”

他的声音哑着，粗粝而破损。

“对不起，我没想到发情期这么久……”alpha猫儿似的眼眸红红的，深棕色的虹膜泛着一层水光，潋滟波动，却再也激不起一丝同情。

他一边轻柔地洗着对方的身体，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beta的表情。

温水滑过破损的肌肤传来一阵刺疼，尤其是泡在水里的下体，麻木中又开始渐渐发热。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粗暴地抠挖拨弄，带出来无数白浊。

“你轻一点。”alpha心疼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程屿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如果不是没力气，礼晏的脸多半就肿了。

“你TM这副样子做给谁看！？”程屿冷冷地瞪着他，嘴角冷硬地绷成了一条线，“你早就恢复了对不对？肌肉爆发力、耐力都是s级alpha的水准，连格斗技巧都学了，你还用轮椅？”

“呵，我真是蠢。”

他从打了礼晏一拳后就发现不对劲了，即使是没有完全解开手脚他也不应该这么轻易被制服，更不用说后面被alpha按在床上强行插入而毫无还手之力……

这十几个小时基本上各种姿势他们都做了个遍，他一个七八十公斤的人被对方揽在怀里，翻过来覆过去地任意肏弄，没有任何进食，体力保持这么好，完全不可能是个长期坐轮椅的人办得到的。

他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下，之前不觉得可疑的地方其实都有痕迹，比如礼晏刚刚开始复健不久就请了个会搏击术的教练来家里……比如后面他渐渐不再坚持要程屿陪他去医院复查……比如他单独联系礼晏的主治医师询问，对方总是敷衍他……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礼晏会处心积虑地骗他，难道就为了如今方便凌辱他？

怀孕……真是可笑……

“你两次没有正当理由就调我的职位，现在又阻碍我行权……只是因为你想要一个方便操控的傀儡吧？只不过要多加一项功能……泄欲和繁衍后代。”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我这么多年的陪伴付出都喂了狗。”

“你做这些就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地位，我就是你们家的附属，是你的所有物……就像爷爷当初为了阻碍我分化成alpha，骗我服用禁药……这就是你口中我的生殖腔比别的beta发育更好的原因……”

“你们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答应爷爷帮助公司上市，为了撤下一篇影响上市的新闻稿，所以答应霍一舟跟他上床又被他临时标记，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可能就是我比别的beta耐操，又在游艇上设计绑架二次标记。”

“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他有什么区别？”

程屿棱角分明的脸庞被蒸腾的水汽染上了一层脆弱，薄削淡色的嘴唇缓慢而坚定地说出这些话，静静地看着帮他清理身体的礼晏。

礼晏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柔，甚至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低着头，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到程屿痕迹斑驳的肌肤上。

咬得嘴唇泛白，喉咙里滚动的哽咽再也压抑不住，“对不起……”

他调查过程屿在他住院那段期间发生过的事，但没有那么细，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