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浇灌让beta整个身体都绷直了又像抽干力气般弯曲起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霍一舟的肩膀上。

霍一臣毫不留恋地放开程屿,啵的一声抽出欲望,就这么带着还在散发热气的事物,转身进入了浴室。

哐当一声,关闭的门发出一声巨响。

“好了,他走了,接下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时间了……”霍一舟温柔地咬着beta的耳垂,舌尖色情地舔舐着一路留下水痕钻进了耳蜗。

他将beta推倒,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托住后腰,让早就一片狼藉的下体对他完全对自己敞开,拨开泥泞红肿的穴口,将自己再次嵌入了对方湿滑的甬道,开启了新一轮的进犯……

游艇开足马力绕着海湾行进,五颜六色的烟花和水上表演同时进行,船尾在行进中留下了白花花的巨大水痕,在海上形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夹板上的人群都回到了船舱里扶着栏杆欣赏,也有不适应的客人在这样的高速下扶腰欲呕,这是今晚的高潮,现场一片热闹。

而礼晏压根没有欣赏这些的心思,他找不到程屿,只好去找聚会的主人周咏,而对方却一直在海上的冲浪皮划艇上疯玩儿,根本没有上岸的意思,他等了又等,耐心渐渐告罄。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而另一方面,在游艇的更衣室里,霍一舟还还压着程屿一再挺动身体,被操得神志不清的beta不知何时手腕已经被松开了,却依然毫无反抗之力,他的双腿被卡在alpha的臂弯上,被捅得一晃一晃的,双手捏着湿床单揪起来无数褶皱,隐忍的呻吟随着霍一舟进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

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药和安抚剂,被标记的身体毫无廉耻地配合对方的动作,下体随着抽插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食髓知味的生殖腔饥渴地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猝不及防地再次被肏高潮了……

“又射了?”霍一舟摸着对方耷拉的欲望轻轻拨弄了几下,微微一笑。

程屿失神地盯着晃动的天花板,射无可射的前端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稀释的白浊。

游艇的高速行进让床都变得轻微晃动起来,失重倾斜让beta肏起来带着摇晃的刺激感,每一次进出都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有时更深有时又被重力推拒滑了出来,有时不小心撞到对方的敏感点就会陡然紧缩一下,听到一声声令人欲望贲张的低吟,霍一舟不知疲倦地肏弄着身下的肉体,动作狠戾,眼神却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而霍一臣早已不见了踪影。

******

当礼晏再次见到程屿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游艇早已靠岸,而聚会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上岸离去,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还在聊天。

他后来问了周咏,对方也表示没办法,不过可以让侍者帮助找一找。

人不可能在海上平白无故地消失,一定有迹可循,周咏这么敷衍不知是知道内情还是不想惹麻烦?

因此当礼晏和李可终于在船舱下方看到爬梯上来的程屿时,提起来的心脏终于放下了。

礼晏快步迎了上去。

程屿还是穿着原来衣物,看起来也完好无损,甚至在看到他俩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

然而当礼晏靠近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浓烈张扬的alpha信息素从眼前的beta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性的味道,正霸道地宣示着所有权。

礼晏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重见的喜悦被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烧起来的巨大怒火。

他拽着他的手臂,锋利的眼神几乎把人寸寸凌迟,“你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没事,遇到一点小意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