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他的腰部下坠,膝盖发软,后槽牙发紧,声音渐渐变得不再平稳,“你们到底是谁?是参会嘉宾?还是周咏的朋友?”
腿根内侧的滚烫肉刃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根手指猛然捅进了翕张的穴口。
久未经人事的地方本应干涩禁闭,然而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里其实早就柔软湿润,一阵清凉,轻易就被长驱直入,原来在他昏睡期间,就已经被人扩张好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这两个人是蓄谋已久!
程屿瞪大眼睛,一丝恐惧缓缓爬上心间。
随着异物入侵,穴内肉壁收缩,甬道深处泛着难以言喻的瘙痒和空虚,竟然像个omega一样在渴求更加粗长硬烫的东西。
冰冷的空气钻进翕张的肉穴,三根手指捅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牵拉开来的穴口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而他眼前一片漆黑,任何触碰都如同放大了一般,冲击他的感官神经。
前端的欲根在一波波撸动中诚实地挺立了起来,顶部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他不知道该避开前面抚弄欲根的亵玩,还是躲开后面擦着穴的修长手指?
是反抗落在他的后背吸吮和舔舐的嘴唇,还是拒绝胸前吸他乳肉的灵舌?
他伸长脖颈像引戮的囚徒一样绷直身体,极低极沉地一声呜咽,后穴就被猛然插入,巨大粗长的肉刃捅得他身体向前一耸,满是水痕的胸膛上被牙齿磕了一下。
“不……你们住手……啊……”他的话语没有说完整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听起来不像拒绝,更像欲拒还迎。
因为闻不到信息素,他甚至不知道肏他的人是beta还是alpha,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极大的未知感和裸露在外的身体各处,让他感到不安和巨大的羞耻,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空虚的穴径被肉刃撑得满满当当,臀肌收缩耸立得更加紧实,颤抖的臀尖被狠狠地撞变了形。
“唔嗯……”他伸长脖颈咬牙将脆弱的呻吟吞下去,只余一半的呜咽,嘴唇瞬间咬得鲜血淋漓。
现在他可以确定身后的人是alpha,因为只有alpha才有这种凶器般非人的尺寸。
还没有全入就已经捅得他膝盖发颤,下体又胀又痛,必须深呼吸才能缓解这种剧烈的疼和可怖的侵入感。
粗长的阴茎辗转着将穴内每一寸褶皱一一抚平,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向下体汇聚,他几乎能通过肉壁的触感描摹阴茎的长度大小和顶部轻微的弧度,还有肉柱的凸起和纹理。
在等他适应的过程中,细密的吻落在脊柱上的腺体上,犬齿的研磨威胁十足,一阵阵电流直入脑海,他紧张地吞咽了几下,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标记他的计划。
臀部轻微地颤动让后穴将粗硬的性器吞得更深了,敏感的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柱,欲拒还迎,火热的熨烫,渐渐自行分泌出了润滑的黏液。
后方的性器试着抽动了几下,便按捺不住地前后抽插起来。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逐渐堆积在了程屿心中,他一边被干的前后耸动,腿间的挺立的性器一甩一甩,一边在舒爽和疼痛中反复流连,脑子努力保持清明,随着戳刺的深入和熟悉的节奏。
脑中的迷雾陡然散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唤道,“霍一舟。”
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嗓音和一阵低笑,“亲爱的,你是用骚穴认出鸡把的方式猜到我的?我真是太惊喜了……”
说罢,他身体力行地展示了他的惊喜,掰着对方的臀瓣深入浅出,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每一次都要肏到穴径尽头才后撤,再重重地重新捅回去。
程屿闭着眼睛睫毛都是细密的汗水,嘴唇紧紧闭着,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