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滑腻的手掌此时却突然拽住方向盘,让他立刻开车回家。
多年来不自觉的服从心理战胜了理智,他听从礼晏的指令调转车头驶向别墅区。
开车途中他还抽出冷静地联系了家庭医生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他以为礼晏并没有那么严重……
直到回家后关上房门,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腰胯猛地扒去了裤子。
粗重的喘息打在他的耳后,喉咙里不规则的声音沙哑而急迫,不正常的高热体温紧紧贴在他的背后,硬物直接烙铁一样顶在股后的位置。
仿佛要将衣服生生灼穿。
礼晏失控了……
身体条件反射地进行反击,然而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路,被紧紧握住舔舐,红色的舌头警惕而小心地试探,长长的睫毛还挂着露珠,喉咙底部发出的呻吟像某种猫科动物。
挠得人心尖发颤……
他稍微失神,就被咣当一声掼到了墙板上,沉重的呼吸压到了他的脖颈上,尖利的牙齿刺进了肌肤,就像即将进食的野兽,在丈量食物的口感。
“你发情了……”他压低声音劝哄道,“医生会很快过来 ,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好……”礼晏低头咬开他的衬衫扣子。
看来还有意识……扣_群2&3O6(9^ 2:39.6每日,更新\
“这里是客厅,我们先上楼。”
程屿打算先把他拖上楼,否则,家庭医生一进来,看见这种尺度的画面不知道会怎么想。
“上去了就让我做吗?”
“不……”
他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唇,青涩而笨拙的啃噬着他,软软的舌尖胡乱地顶住了牙关。
理智即将崩塌。
相触的肌肤滚烫,两人的衣服在博弈的过程中变得混乱不堪。
程屿衬衫向两侧敞开,结实的胸肌被青年抓得变了形,裤子也被扯开,散发着灼烧的热度。
“我的体检报告合格了,这次是复诊,你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吗?”礼晏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程屿瞳孔微震。
礼晏本该封闭治疗,他和医生都极力反对他进行阶段性疗法,因为这意味着他每次治疗间隙都要冒着极大的风险,但礼晏这次确异常固执。
“我只接受这种治疗方式,否则,你就一辈子为我挡风遮雨,一直照顾我,我不介意永远坐轮椅,生活在无菌玻璃房里。”他的脸上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程屿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快不认识他了。
好像是爷爷去世之后的某一天,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夜之间长大了。
他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阻止他的决定。
当他蹲在礼晏的轮椅边,以为他已经昏睡的时候,正在细致地给他剪指甲,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等我痊愈了,我们就在一起。”
“你应该找一个omega。”他脱口而出。
“不需要……爷爷已经不在了,现在,是我在做主,这个家,有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窗外在下雨,雨丝透过压抑乌黑的云层,让人喘不过气来,暴雨过后究竟是晴天还是另一场雷暴,谁也无法预知。
他没有做声。
他应该反驳,但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也许他内心深处,也并不想远离他的人生。
只是这种方式,究竟是不是对的呢?
他没有想透这个问题,但在礼晏看来,这就是他们之间默认的约定。
多年以来,都是如此。
现在,礼晏需要他兑现承诺。
尽管,他曾经想过,等礼晏痊愈之后,离开这个家,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