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舟则衣冠整齐地站在两个公证人员旁边,跟他们聊天,自然风趣,又不失风度。
“那么,这里是婚前协议,如果没有什么两位问题就签字吧。”其中一位办事员将现场拟好的稿件递给霍一舟。
霍一舟看了一下,很快就把字签了,然后递给床上的程屿。
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了警告。
程屿根本想不到对方会来这一套,对公证结婚这件事也持怀疑态度,他一个堂堂集团继承人怎么会这么轻易跟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结婚?
他早已在心底认为这是霍一舟的新把戏。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在看了协议内容之后他就更加确定了,里面丝毫没有提及财产的问题,根本不像一份正儿八经的婚前协议。
他把字一签,扔给霍一舟,嗤笑,“后面是不是该领证了?”
“当然。”霍一舟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程屿,手却放在身后悄悄地掐了一下他。
照片一拍,表格一填,两个公证人员就回去了。
“霍一舟,你到底想做什么?”程屿脸一黑,受不了下体的粘腻,打算起身去清理一下。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霍一舟拽着他的胳膊,趁他一个趔趄时将人揽到怀里,笑得不怀好意,“急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两周之后,程屿知道霍一舟为什么没有继续用贞操带控制他了,他用的是一纸婚书、财产捆绑,要永远用无形的纽带绑着他……
他气得撕了协议和结婚证,当场打电话请律师帮他诉讼婚姻无效,然后在单位直接请了长假,连夜拖着行李箱上了高铁。
却在十几小时后,到了站台昏过去,医院醒来时就被医生告知已经怀孕,此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番外:梦境不能动H(NTR预警,O攻出没)
礼晏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昏昏沉沉,麻药还没有过去,让他的意识停留在云端,身体像踩在一团团棉絮上,飘忽得似乎随时都要散去。
仿佛会永坠黑暗,再也不能重新醒过来。
可他坚持了那么久,毫无尊严地躺在病床上,任由医生和护士用冰冷的器械和冷光的仪器摆弄这具身体。
痛苦无穷无尽,意识像潮水一样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好疼……
他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散乱的瞳孔全是幻象。
他像生活在玻璃罩的一株植物 ,没有人浇灌就活不下来。
他的小哥哥笑容明亮又温暖,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口灼热,永远都在耐心地听他说话,忍受他糟糕的脾气,满足他任性的要求。
可他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曾经那么蠢的推开了他,只是因为懵懂无知,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他分化为alpha,然后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梦到了被他压在身下操得一塌糊涂的程屿……
怎么可能呢?
他明明应该梦到香香甜甜的omega才对,这是不对的,他告诉自己。
然后试图疏远精心照顾他的人,像一个正常的alpha一样试图和omega交往。
可是没有用,就连omega都看出来他的勉强,骄傲的omega扇了他一巴掌,扬长而去。
于是,他的梦里还是只有那个人。
他有时候痛恨自己身体没有用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又庆幸自己的病弱可以毫无顾忌地依赖他……
可是他已经受不了,为什么别人可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肆意侵占他,而他连正常的性爱也做不到,他连表达一丝在意也不敢……
所有的不甘心就像一根弦一样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