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自己家的浴室里了,而是躺在在陌生豪华的房间里,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抬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不能动弹,身上没穿衣服,视线下移,屈起的双腿间有人在弄着什么……有什么冰冷的的东西戳进了他的私处,他的欲根也被什么托着……

“霍一舟,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破碎沙哑,带着情事过后的无力慵懒。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金属扣清脆的声音响了几下。

霍一舟抬起头来,下床站了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一双桃花眼隐含笑意,“好了,这下你你应该老实了。”

程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间,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霍一舟给他带了一个贞操锁一样的玩意儿,他的欲望被卡着不能勃起,后穴里戳着一个圆形硬物,异物感十分强烈。

“这个需要我的指纹解锁,另外我奉劝你一句不要随便找技术人员开锁,否则受苦的还是你。”

“霍一舟,你TM有病!你凭什么让我带这恶心玩意儿?你以为我是你的狗吗?!”程屿愤怒地挣动着手腕,用牙齿狠狠地咬开上面的死结。

得到自由后立刻就去扯下体上的贞操带。

十分钟后,他就双腿大敞,气喘呼呼地坐到了地上。

他不但没有弄开那玩意儿,反而后穴里开始沁出了一些体液,丝丝缕缕地顺着腿根流,欲根也被压得越来越疼,透过镂空的金属胀了起来。

该死!

霍一舟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捣鼓,然后看得下半身直冒火。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你要么带着它出门,要么就待在这里让我操得下不了床。”

程屿起身就要给他一拳,结果被霍一舟按住,取下了贞操带,冰冷的东西一拿开,炙热滚烫的肉刃就捅了进去。

他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霍一舟翻来覆去地肏了不知道多少遍。

意识崩溃的时候答应了什么事情也浑然不觉。

他回到上班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此时他坐在会议室里开会,站起来侃侃而谈,商议引入B轮投资的事情。

冷厉坚毅的五官硬气十足,锋利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高层,用自己的方案令人心服口服。

而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一身高定西装的下面,带着精巧淫邪的小玩意儿,他必须每时每刻都让自己忽略那个东西的存在才能正常行动。

而上厕所才是最尴尬的,他不得不每次都在隔间蹲着解决,以至于几天后公司里甚至有传闻他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

他悄悄在网上买了工具打算暴力拆除那个东西,否则让他继续被霍一舟控制简直生不如死。

霍一舟每天都会派司机在公司门口接他上下班,有时甚至会亲自来接送他。

他每天见了谁做了什么都在对方的监视中。

这样的生活简直令人窒息。

所以,快递到货的时候,他悄悄把东西拿回了办公室,在休息用的小隔间关好门,打开了快递。

当他脱了衣服,将工具金属钳子放下去的时候,突然哪里闪烁着一阵红光,巨大的刺激从下体传来,他很快人事不知地倒了下去。

133背朝黄土面朝天

一年后。

在云贵高原新平县西南部漠沙镇,五老山东麓,红河上游。这里地热平缓,气候炎热干燥,少霜冻,天然适合种植果树。

1500亩土地在一年被人从漠沙镇镇政府手里租走,一年35万,租期30年。这片山地上,旧农场留下的3000多棵橙树已经到了成熟的季节,而剩下土地上原本的甘蔗树已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