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干净的浊液顺着霍一臣的手指被引导出来,他勾着指节抠玩敏感的肉壁。

看着白浊不断顺着腿根蜿蜒而下,他上挑的凤眸色泽更深了。

“这么喜欢alpha的东西吗?吃进去这么多还舍不得吐出来……”

衣物滑落的窸窸窣窣从程屿背后传来,意识到即将再次被这个变态强奸,他突然猛地挣扎起来,双腿膝行使劲儿往前挪。

然而没几步腿肚子被扯住,双脚脚腕被迫向后分开,他的上半身重重地摔在床上的同时,身体也被人一寸寸往回拖拽。

臀峰间的沟壑处立刻碰到了滚烫的硬块,烫得小小的肉花缩了一下,挤出几滴淫液……

握住他的髂腰肌固定住身体,脆弱的后穴再次被迫接纳了另一个alpha的性器。

“唔嗯……霍……一臣……混账……啊啊……”突如其来地抽插又快又猛,粗暴中毫无节奏,似乎只想将他从里到外完全捣坏。

“多亏我来得及时,你才没被标记,是不是应该谢谢我?”霍一臣从容地问道,仿佛被他按着猛操的男人真的欠了他什么。

“说啊?”他直接将高大的男人就着连接的姿势翻转了过来,低头捏住了他的硬朗的脸颊。

他体内敏感无比,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唔唔唔”地咬牙低吟,腰部以下都失去了控制,任由alpha将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礼晏和林叶秋的事情你都要掺合,上赶着挨操……说实话,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你挺生气的。”

程屿不回应,霍一臣也不生气,而是接着自说自话地将对方两条长腿压到胸口,腰部悬空,掰开私处,让程屿不用怎么低头就能看到一根紫红的肉杵在他的下体,不停地进进出出,淫液磨成了白沫,“你让他随意发泄……见到我就想起穿衣服了?洞都被人操松了还装什么装?”

程屿痛苦地喘息着,下体被迫升腾的愉悦感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他被霍一臣恶意地掐着下颌看向二人下体相连的部分。

他的小腹越发酸胀不已,眼眸都泛起了红色,透着极度的疲惫和厌恶。

霍一臣心里难受了一下,嘴角弧度有些微妙地抽动,“礼晏要跟我拆伙,找我的麻烦都是你的主意吧?我早就察觉了……”

他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紧紧绞住的穴肉反而激发了他的破坏欲,看着程屿程屿又痛苦又怒而难发的模样,他忍不住俯下身体。

咬住了他颤抖的嘴唇,温热的口腔里全是山茶花的淡淡信息素。

他抬起头来,懊恼于自己的失控,又嫉恨程屿和礼晏的感情,“礼晏最近忙着搞商业竞争,听说竞争对手是做光疗的,技术路线比抑制剂高级,他忙得不可开交还不忘来找林叶秋做交易……”

“应该是为了你?”他重重地顶了一下,阴茎的顶端撞到了一处软肉,龟头被紧紧吸吮着,爽得背脊发麻。

“啊……不要……停停……下……”程屿无助地扯着手腕上的束缚,身上的肌肉绷成了一个个硬块。

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肉刃研磨着试图一点点侵入,反射性地痉挛起来,喷出一股热潮。

好像那处比平时更加敏感……

霍一臣也感觉到肉道尽头巨大的阻力,龟头卡在入口蹭动,紧闭的生殖腔一丝缝隙也没有……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是他不够卖力吗?

然而程屿的表情却很痛苦,汗水打湿了眼睛和睫毛,压在喉咙里的呻吟破碎不堪。

霍一臣皱眉。

他放弃了强行肏进beta的生殖腔,肉刃深一会儿浅一来来回回又插了几十下。

然后故意停在前列腺的位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