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地迎了上来,对于扩张和撑开的动作,湿滑讨好地努力配合,像被撬开的美味贝壳,一点点被迫敞开柔美的内在,准备好更激烈地侵犯。

程屿剧烈地喘息着,被啃得艳红的嘴唇破罐子破摔道,“要上就上,我就当被堂堂霍少用鸡巴伺候了一次。”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被东西狠狠插入,穴肉不由自主地发痒,不受控制地迎合向了手指的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