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胜文证券的,不说收益率,至少风险不会太大,加上他财报做得漂亮,应该不难。”
“他有没有把柄?等你退出来能制约他的东西?”
“这方面他很谨慎,我只能试试。”礼晏说着,突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他最近给我推了一个供应链上的家族企业,专程介绍了大股东的儿子,一个s级omega跟我认识,可能是想撮合我们。”
他小心翼翼地看程屿的神色。
“他这个人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你先跟他周旋一下,调查一下那家企业和那个omega的背景,看看他想做什么,”程屿蹙眉,烦闷地摸了摸下颌,“争取在拆伙之前找点把柄,搞死他。”
“嗯。”礼晏的眼神中掠过一抹失望,“还有,你那么急卖了南洋生物科技的股份,我很意外……我其实一直给你预留了位置。”
“我入伙了名尘,南洋生物科技你管理得很好,不需要我继续留着。”听到礼晏的话,虽然不会改变什么,程屿还是有一丝动容。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该了解的了解得差不多了,程屿觉得时间不早了,于是站起来道,“你回去吧。”
礼晏舍不得立刻走,拉住程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问了一句憋了半天的话,“你是不是跟那个谁吵架了?”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程屿就烦躁起来,“有点矛盾。”
“什么矛盾?”礼晏拽他拽得更紧了。
程屿没法说那些那些难以启齿的前因后果,只好模糊道,“生活上的。”
这就是明显在敷衍他了,礼晏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悸动,“不管怎么说,礼家你随时都可以回来。”
“嗯。”程屿轻轻点头,视线移到了礼晏拽着他的五指上,“我走了。”
礼晏默默地收回了手,放回身侧慢慢收拢。
程屿越来越觉得,他的虞渺之间的问题早晚要解决,但每次一想到回家,想到最后一次的不欢而散,他就有些抗拒。
直到,有一天。
公司完成融资后,橡果基金带了团队过来,将对公司进行投后改革,推介结束之后,几个合伙人组织了一次内部聚餐。
几个人酒量都不行,却又被橡果基金的代表柳越一通劝,三十出头的年轻beta华尔街出身,能说会道,没人能抵住他劝酒的热情。
没过多久,包间里就东倒西歪了一片。
柳越显然经验丰富,把最后一个人灌醉才罢休,然后作为全场唯一个清醒的人,一一找人来接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