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程屿面无表情地冷漠道,“幼稚!”

他不信。来]群:2]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他必须去找礼晏对峙,抛开恩怨不说,涉及投资的事情他还是想提醒一下。

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就无法袖手旁观。

礼晏始终缺乏人情世故的经验,被霍一臣这种伪君子蒙蔽,也不是不可能。

重要的信息差不多问出来了,和霍一臣短暂的会面让他膈应不已,他打算走人了,一秒也不想多待。

霍一臣立刻起身拉住他,“这就走了?”

程屿顿住,眼神不耐,五指慢慢收拢。

“我哥最近出了什么事,你不想知道吗?”

“霍一舟,不关我事。”他态度冷硬地回应,甩开他大步走了。

被这么硬怼,霍一臣反而心情很好,这说明他哥在程屿心里也没比路人好多少。

他神情放松地喝起了咖啡,他来之前本来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但似乎程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怨恨他?

他刚刚见到程屿的时候,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曾经对他做过的种种……

这大概就叫食髓知味吧。

就是不知道那个在远处观摩了这么久的人作何感想?

“礼晏……”程屿开着车带着蓝牙耳机,指尖一滑接通了熟悉又陌生的号码,他捏紧了方向盘,轻声问道,“有空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仿佛正在考虑,过了一会儿似乎被什么堵住了话筒,原本轻越的声音沉闷沙哑了不少,“你找我,随时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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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的别墅区蜿蜒的青石路旁,深墙高耸,郁郁葱葱的藤蔓植物绕墙攀爬,偶尔开出一两朵小花,坚强摇曳。

雨后清新,这段道路开了千百遍,程屿几乎只是凭借条件反射就能顺利把车开进去。

门禁打开,他没进停车场,直接把车开到了院子里。

夜间静谧,原本这个时间他应该回家和虞渺在一起,却因为和霍一臣的意外对话而又回到了这里。

“我到了,你出来一下。”他看着高台掩映的大门,脚步停在了台阶下。

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走了出来。

礼晏穿着精致的立领驼色风衣,浅蓝牛仔裤,身材清瘦颀长,微卷的深棕色头发微乱,称得一张小脸白皙如雪,美眸微抬,定格在程屿身上。

逆光中,看不清神色。

“程屿……”礼晏说了两个字,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犹疑道,“你终于肯见我了,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

程屿上下打量着他的小少爷,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合着这么久礼晏还在纠结这种破事……这么想要他原谅难道不应该找他当面道歉吗?

好好的alpha扭扭捏捏像个omega……

他什么时候把他养成这样了?

他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又揉了两下,叹气,“我原不原谅你有那么重要?你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总是原地踏步怎么行……”

手掌的热度让礼晏几乎眼眶都红了,曾几何时,他多么熟悉这双手,总是那么温暖又令人安心。

可是后来,他又亲手推开了他,按下他的头颅,试图让他臣服。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直到一切偏离了方向,他才明白,他最想要的不过是这双温暖的手和圈住他的怀抱。

“我不……我过不去……”礼晏低声道。

“礼晏,经营公司你比我、甚至比爷爷都更有能力,按理说我不应该置喙什么,可是你和霍一臣合作的事情真的考虑好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