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辩驳又控制不住自已激动的情绪。
他也讨厌这样的自已,一边逃离一边又忍不住渴望,因为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焦虑难受,明明是自已先躲避,可当对方也真的不理自已时又心焦的不行,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黎斯砚点点头,掌心捏了捏他的腰间,“没有就好,我不逼你现在说出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等你准备好,我等你心甘情愿跟我坦白的那一天。”
家里菜园子里的菜蔬长得都不错,黎斯砚将地里的红薯全挖了出来,挑些模样好的,可以拿到镇上去卖,反正这么多留在家里也吃不完,可以卖一些再留一部分储存起来留着过冬吃。
前几日又去山上收了一次网,虽然猎到什么大的活物,但小活物不少,又逮了几只野兔和野鸡,稀奇的是竟然还有一只小鹿,看着才几个月大,黎斯砚最后把它放了,只拎着兔子和野鸡回了家。
家里之前养的兔子还没吃,黎斯砚打算这次将兔子杀了和野鸡连带着一些菜蔬一起拿到镇上去卖,卖不完的再拿回来自已吃也无妨。
同村的张伯也经常带着自家的东西去镇上卖钱,为了方便还特意买了牛,又能犁地又能驾着板车带他去镇上,也省的自已走半天路。
村子里的人要去镇上,就经常搭他的便车,看着给点车钱就能来回带一趟。
黎斯砚将打包好的东西放进牛车,回头看向景初,青年正准备自已爬上去,身子一轻,黎斯砚轻松将他拦腰抱了上去,稳稳的放在车上,等回过神,人已经安稳的坐好了。
景初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驾车的张伯,幸好他老人家正专心点着老烟,没空往后看。
黎斯砚身高腿长,轻轻一跨就上了车,随后将景初一揽,整个人贴着他后背,牢牢将人护在身前,防止道路不稳有颠簸,一不小心掉下去。
等两人都坐好,张伯便架着牛车缓缓朝镇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