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看着你。”

小蝶的眼角有泪、那是困倦与舒服加持出来的，可能还有一点点难过、我也不知道了。

然后、在我与他耳鬓厮磨过后，小蝶亲了亲我的侧脸、射出了束精液，有些浓稠、全弄在了我的睡衣与床单上。

噢，他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一点。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校服校裤、肩膀上有些灰，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下来的。我只能看着小蝶、然后抿了抿唇：“我明天会叫管家洗一洗的。”

他没头没尾的蹦出来一句：“兰斯今天跟我打架了。”

小蝶的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红色，我又止不住的摸了摸他的脸。兴许是我的指节太粗糙了，又或者是刚刚不小心触摸到了精液。

我知道兰斯是谁，小蝶的同学小蝶总是提起他，说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恶霸，

我笑着问他：“好吧，谁赢了？”

小蝶不乐意地抬头看我：“当然是我。”

“好孩子。”

在跟我简短地寒暄后，他问今晚可不可以同我一起睡。

我答应他了，只不过是去二楼他的卧室因为我的床单被弄脏了，睡不了。

小蝶的卧室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跟一个桌子，其实还有很大面积，但他从来不用、也不放什么东西，顶多只是随便扔了几件四位数的衣服在地板上，因为衣柜里放不下了。

我躺倒在他的床上时，隐隐约约的、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馥郁的芳香，我知道这是幻觉、但只能沉沦其中。

我大概是病了。

只有跟小蝶呆在一起时，我才会想起以前那只蓝色的蝴蝶、围绕在我的周围、无法令人忽视。

片刻之后、小蝶也脱了衣服躺上来了，我问他有没有洗过澡、他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刚才洗了。

语气没什么起伏，应该是困了。

我只能侧过身去，搂过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倒扣在自己的怀里、却忘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还需要我时刻陪伴着的小孩了。

昏暗中、我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渐渐均匀。

第二天、小蝶醒的比我早。在我睁开眼时，侧边的被褥已经凉的彻底。

我下楼，还能看到他重返回来给我带的早餐。

这附近没有什么吃的，偶尔能看到有个卖饼的阿姨、出现在别墅区属实是很少见，我也留意过。

小蝶给我买了两个甜口的饼。

我咀嚼、吞咽，一气呵成，糖精混合着面团滑进了我的体内，但因为它们是小蝶给的、所以很好吃。

外面下雨了。

我没有出门，留在家里办公、嘱咐了管家一定要去学校给他送伞，以免淋到了什么雨。虽然我知道司机会在放学的第一时间去接他，但我还是不放心。

似乎只有把能为他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才会感到心安。

管家收拾好了一楼客厅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问我先生，您为什么不自己去接送他呢？

我看着落地窗外哗啦哗啦、不断落下的雨，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坑，回答道：“因为外面的雨太大了。”

下雨的时候，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才是最舒服的。

我一直认为雨是很美好的东西，他能洗刷污秽，但只有我看得到它们、却触碰不到的时候。

等淋到我的身上，那就一点也不美好了。

管家没有再说话、整理了一下我柜子里的蝴蝶标本、去打扫别处的房间。

我并没有阻拦。

看到那些标本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纯透明的玻璃柜里、有的挂在上面，有的就斜放着。每次隔着柜子看到这些东西，我的情感在胸腔里翻滚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