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你屁股一下就是欺负你了?那你平时都怎么对我的?”易如许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头发在易于澜的衣服上蹭出静电飘了几根到脸上,被她伸手抚开了。

“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易于澜抱紧了易如许,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不是,你对我好,跟你欺负我没关系,是两回事。”易如许差点就被易于澜给带偏了,他转移重心向来有一手。

“欺负是欺负,对我好是对我好,你别混为一谈。”

“可你要是平时不无视我、不忽略我的感受,肯安下心来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会莫名其妙生气?”易于澜说着倒像是在易如许这受委屈了,易如许张张嘴,结果却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别跟他说这个比较好,再说下去她都要成白眼狼了。

明明她刚刚只是拍了一下他屁股。

“待会儿到底打算送我什么礼物?”易于澜直接把话题给转到了这里,也不管之前聊的是什么,易如许被他突然贴近耳边问话,被风吹得凉凉的耳朵这会儿变得巨热。

她把脸往他身上藏了点,又想到了自己画的那副色图。

要不还是在身上缠几条绸带打上蝴蝶结送他吧,总感觉那画太淫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别问,回去你就知道了。”易如许单手勾住了易于澜的腰靠着他往回走,一路上都亲密的不行,只差回去拉上窗帘开始亲热了。

到家以后,易如许让易于澜就站在客厅里别到处乱跑,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地板上把床底下那副油画拿了出来,取下画架上原本架着的图,将新画的放到了上面。

她看了看,心里亢奋又紧张,脑子里一下又想到了不久前易于澜在摩天轮上问她是不是要把自己打包送给他。

易如许心一横,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天晚上穿的那条黑色吊带裙,对着镜子抹了个红唇,甚至没穿上下内衣,打算真空上阵。

她抓起那张画背后的木框,打开了门,然后就看到易于澜正拿着高脚杯在大口喝红酒。

青年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她赤脚拎出了那张尺度极大的色情油画,被惊得一口酒居然就这么完整的又吐回了杯子里。

【泡裙②⑵ ⒉⑤⒉㈣⑺⒐㈦//企·鵝`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82·该叫老公了

幸好没当场喷出来,这是易于澜现在唯一的想法,不然易如许今晚一定会把他关门外边。

易于澜放下酒杯,正视了易如许拿出来的那张画,画上是他俩做爱的场景,就连他一截没完全插入的阴茎都给描绘出来了,看得易于澜都有点脖子热。

不得不说易如许画技很好,一眼看去非常的惊艳,觉得很美。

世人的审美其实大多都是相同的,小众的美或许会有部分人get不到,但有些美它就是美,而易如许这副画就将那种欲望表达到了极致。

两人交叠着身体,沉迷于性爱,他垂眸深嗅她颈窝时,还将食指与中指交叠塞在她口腔,让她的表情更显色欲。

整体光影氛围透着无形的迷茫与压抑,仿佛坠于深海,又像是解放了一切束缚与压力,返璞归真。

关键还是两人都长得很好,光是长相就足以让人赏心悦目。

易于澜品鉴一番之后还是将很俗气的视线停留在了易如许裙子后半露的乳珠上,他的目光无疑给易如许也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她生怕他会不喜欢。

“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他问道。

易如许抿紧唇点点头,“嗯,”

“你亲手画的啊?”易于澜说着走到那幅画前蹲下,更加仔细地打量起她描绘的那些色情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