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褶皱的皮肤一阵阵发紧,颜色也变得暗深。
桃子冰棒变成了葡萄味的,许弋垂下头仔细观察,笑的时候吐息喷洒在周斯越腿间,敏感的龟头狠狠抖了一下。
“对自己够狠啊,周总。”
周斯越说不出什么话,他的理智全被药物烧光了,只能讨好地弓腰,尽量阴茎离许弋近些,以便他能更好地观察。
“别发骚。”
许弋的声音冷冷的,不重不轻拂了那颤巍巍的肉茎一把,周斯越立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
从进屋的时候许弋就很不爽。
他斜眼瞄了下一旁的药瓶,无情地把它拂落在地。
这个药他和周斯越都吃过,那确实是个火热充满激情的夜晚,但许弋不喜欢这种感觉。被药物驱使的两人仿佛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做爱,那种肉体间的相互满足让许弋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只要有这个药,周斯越和谁都可以。
他也是可以被替代的,是吗?
比起肉体的摩擦,许弋更喜欢精神的交欢。
他要周斯越的每一次勃起都是因为他,只有他才能把周斯越操到高潮。
只有他。
他想周斯越的每一次射精都是因为他,每一次痉挛都是因为他,药物能带给周斯越的刺激,他许弋会做得更好。
“背着我吃药,罪加一等。”
许弋低声呢喃,伸出手抓住了插在周斯越身体里的那根不断摇晃的按摩棒。
粉色的按摩棒被抽离扔到地上,粗大的茎身在马达的作用下不断抽插,像在岸上脱了水的鱼,强有力地挣扎着,一副向许弋示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