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怎么样了?”
六娘坐在姬四九的对面,帮她倒了一杯水,脸色有些为难。
“我没想到是他,真的,那天在梦境天太黑,而且当日他还带了一个礼帽。
我只听叫常爷但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脸,再说也不在一个地方,压根儿没想那么多。
我从山上下来去寻了生哥的遗体,可是...那个地方被盖上了学校,根本无迹可寻。
我又问了些老人,姬家的老叔父们告诉我,那年在那比较有名的常家就是四大家里的常家。
常老先生去世后,他们才搬迁来到现在这个城市,您说这世上巧合的事情也太多了!
我猜测应该是常家的大爷,这位大爷是酒楼的常客,经常过来吃饭,有时会开个房间打牌,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我没敢轻举妄动,我现在看见他真想抽他的筋扒他的骨。”
六娘说到最后时已经咬牙切齿,满眼的恨意。
姬四九提醒道:“这事你不要沾手了,你在外面做生意尽量少些事端,我这次下来就为了你的事而来。
常家大爷都是什么日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