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一丝理智始终拽着野兽脖颈间的项圈。

脖颈间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好似缺氧的人在拼命汲取!江鹤珏手臂用力得发抖,浅淡剔透的眼眸中满是渴求,贪婪的恶欲在其中拼命翻涌。

“舟舟……你怎么那么薄情?舟舟啊……”

男人哑声喃喃,抱着少年的手用力得发抖,他分明那么懂得去爱一个人,为什么又能做到丝毫不爱?

江鹤珏不明白。

许舟被勒的疼,忍不住蹙眉发出了几声颤抖的呜咽,“不,不要……”

他太懂得利用比别人对他的爱与怜惜了。

江鹤珏恨得牙痒痒,琥珀色的眼眸颤动的厉害!

可他的心脏却克制不住地狂跳,每一次靠近许舟,这具身体都像是一条习惯了主人抚摸的狗般,变得兴奋而乖顺。

许舟盯着江鹤珏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又泛起了湿漉漉的水潮,好似随时都会落下泪来,晶莹的液体会划过他希腊雕塑般完美俊逸的面容,留下那种近乎神性的,爱怜的悲痛。

这时的江鹤珏,最好看。

许舟仰头,柔软嫣红的唇瓣在男人就被咬破的下嘴唇上轻轻吻了吻,软嫩的小舌舔舐而过,细微的铁锈味儿在潮湿温热的口腔蔓延开来。

江鹤珏浑身一颤,眼底的精喜和惊疑不定几乎要凝作实质。

他颤声开口,受宠若惊的,不敢置信的,欣喜若狂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