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
曾经他认为“母爱”是一种病态的伟大,带有自我牺牲的意味,可现在,江鹭白也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许舟在两个孩子身上获得的情绪价值。
虽然前四年只有他一人生养孩子,好在两个孩子很乖。
他们是礼物,不是磋磨。
生日宴是中午开的,等到晚上,各架飞行器成排将部分客人带到了晚会地点,部分客人送了回去。
两个孩子忙了一整天,还认了数不清的长辈,累得厉害,回家时一个趴在江鹤珏怀里,一个趴在江鹭白怀里,睡意沉沉,小树懒似的。
到庄园,下飞船时有些冷,毕竟已经秋天了,两个孩子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许舟没有跟他们坐上同一架飞行器,临别前安抚过两个孩子,是以,俩小崽子一路都很乖。
小怜一睁眼就看到了星星,江鹭白轻拍他的背,“到家了,累坏了吧?”
小怜哼哼唧唧地点头,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眼了。
鸣鸣短胳膊抱着江鹤珏的脖颈,小声喊“爸爸”,手指无意识抓错地方,扯着江鹤珏头发了,男人却不在意。
江鹤珏满满的父爱都要溢出来了,他问:“鸣鸣,生日愿望可以告诉爸爸吗?”
只要别太天马行空,江鹤珏觉得应该都能实现。
如果孩子愿意说的话。
鸣鸣却摇了摇头,“没有愿望了,来这里之后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