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哭的这么厉害?”

黎狩不满他如今这幅模样,伤心得好似他才是最委屈可怜的那个。

委屈什么?

委屈计划被识破,没能跑掉?

“以前也不见得这么爱掉眼泪啊。”

男人的粗糙的大手已经掐住了少年窄细柔软的腰肢,腿被掰开,嫩屄湿漉漉地发着抖,诱人又色情地翕动着。

许舟被男人摄人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哭叫着往后爬,“不,不要,哥哥……哥哥!”

陆清宴:“嗯。”

他应的极轻,分不清是敷衍,还是在嘲弄。

许舟心脏在那一瞬间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