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的淫液从滑腻的穴口流了一板凳,甚至腿根都湿透,粘液滑流到了地上,积了一小滩。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快要被折磨死了。

“不要了,不要了……我,我要死了……啊啊……”

许舟全身都是汗水,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肌肤上,每一次震颤都令他颤栗不止。

分明极为可怜,嫩白软滑的奶肉却颤得人心痒,乳尖儿嫩粉,浅色的乳晕宛如初春的桃花瓣儿,诱人,可口。

暴戾的欲似乎被轻而易举勾起。

许舟垂着头不敢看人,脖颈与后背绷出了一条细腻脆弱的弧度,曲线很是诱人,脊骨嶙峋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