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脑袋,小声说:“那,其他人呢?”

陆清宴走进,高大身躯的阴影能轻而易举地将纤瘦少年笼罩,就仿佛一张能将人吞噬的巨网。

男人干燥温热地大手揉了揉少年软白得颊肉和耳垂,指尖、温和的摩挲总带着几分旖旎意味。

陆清宴语调稀松,嗓音低沉,摄人心魄。

“一些连我的阶层都触摸不到的人,他们的言论于我如尘灰。”

顿了顿,男人笑道:“舟舟,你知道的,我的周身不可能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