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了解卫家都发生了什么。自明明出生后,我就被架空权力,后被外派法国工作。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去年,我父亲离世,我更少回国了。只是偶尔假期,会带着心心、明明去法国游玩。

至于那个庄园,谁能懂,我第一次进那个园子,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即便是炎炎夏日,都透着丝丝寒意。那个塔,最是奇怪。人们都说它是古时主人惩罚奴仆的地方,后背废弃。可我总听到里面有声音,是女人凄惨的叫声。

所以高中时候,我直接搬出去了,逢年过节才会回去一趟。”面对咄咄逼人的瑜言,她不敢靠近,“阿礼。。。。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自己也不想阿智疯癫的。。。。”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在助纣为虐!”瑜言猛地冲上去,拽着她的衣领,让她直视病床上的石智,“你看着她,对着她说!

你有没有想过卫诗礼,你的亲弟弟为何会如此恶劣?背后是不是你、你父亲、你们卫家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包庇,让他随意犯错,但却从未受罚?

也许只是每一个人小小的错误,但这么多人的微小错误汇合在一起,就会酿成大祸。

现在,你再想想,这个女人的悲剧,你就一点干系都没有吗?”

卫长青长跪不起,扶着石智的身子,痛哭良久。而后才说:“瑜言,你是个重情重义、坚强坚定的人,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想法。但请你、求你,能不能延后几天,让心心过完这个生日,让孩子们见见他们的母亲。”

瑜言叹道:“你们但凡有过一丝顾虑孩子的想法,都不至于如此。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句话原封不动,又还给她了。

0026 (二十七)雨夜屠夫

心心生日当天下午,卫长青和戴善将石智秘密接回庄园,藏在了一楼仆人的小房间里。随后,心心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母亲。

“妈妈!”心心立即扑了上去,抱着妈妈。可母亲却不认得自己,拼命地摇头,试图躲开自己的女儿。

“妈妈,你的病好了吗?心心好想你。”

心心哭得厉害,卫长青生怕惊动别人,只能捂住她的嘴巴,小声地说:“心心乖,妈妈确实是病了,不过她会好起来的。你不要那么大声,不要被人发现。”

心心低头抱着瘫坐的母亲,啜泣不止,“为什么会这样?”

“对不起,心心。是。。。。。是姑姑没能保护好你和明明,没能保护好妈妈。”

卫长青还把年幼的明明放入石智怀中,“阿智,这是明明。明明长高了,会说话了。”

但石智十分抗拒,嘴里喊着:“不要!不要,走开!”

卫长青发觉她的情况似乎不对劲,就把明明又抱了回来。

心心上前依旧紧紧抱着母亲,对她说:“妈妈不要害怕,心心会保护妈妈的。”她拿出自己画的一幅画,画的是过去在xx县小别墅玩耍的场景,“妈妈你等我,心心会努力念书,长大后一定能治好妈妈。”

夕阳昏黄,映照在石心稚嫩的脸庞上,这一刻她似乎长大了。卫长青为了不让石智乱跑和卫诗礼发现,特意把门锁上,想着次日一大早再悄悄送走。

当晚,卫诗礼返回卫家庄园,与许久未见的儿女同庆生日。

“爸爸。”心心与卫诗礼已没有往日的亲昵熟络,但显得生分了不少。

卫诗礼摸了摸心心的头,笑道:“心心生日,爸爸给你买了一套颜料。将来心心可以画中国画了。”随即抱起明明,是亲了又亲,“儿子!我的好儿子!来人,把我儿子的金项圈拿来。”

心心看着自己手中的颜料,又瞧了瞧弟弟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