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双腿无法站立，跪在了地上。他没有试图再次爬起来，而是就那样双手支撑地面跪在原处。

他太累了，完全没有休息好，从身到心都是。

这是个好兆头。艾尔克心想。不过三个月才学会下跪，真不容易。

他走过去，蹲在了沈夜面前，他不想给人太深的刺激，于是平视着他，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是个性奴隶，所以不管做什么之前，都得先用你的屁股伺候先生。”

“呃。”沈夜的眼睛躲过了艾尔克的直视，他依旧在拒绝。他衣着整齐，带着眼镜，这是艾尔克的意思和癖好，他希望最后由沈夜自己将衣服脱掉，而不是他来动手。

“你的意思是，你是沈夜？”艾尔克轻笑了一声，声音像蛇在吐信子：“那我要不要带你去手术台？被你杀掉的人还没人收尸呢……”

“不要！”他迅速的拒绝了，惊恐的开始挣扎，助理及时的抓住了他还打着绷带的双手和肩膀，把他压在原地。

“放心，这里的先生你都很熟悉，前几天就是他们上的你。”艾尔克抚摸着沈夜的脸：“这里有三个人，一人一次，弄完就没事了，很快的。而且，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会怪你。”

沈夜沉默了。

“先生给你的安排是最好的，你不要自己想了，你是天生的笨蛋，想不出结果的。难道你想出去看那具尸体吗？如果不是那把手术刀，他或许还能活好多年……你看你自己做决定都做了些什么……一个医生，应该是治病救人，不是杀人吧？”

“做性奴的话，什么都不用负责，你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而且岛上到处都是性奴，先生都很疼爱奴隶，你就不会痛苦了。”

“不好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杀几个人？”

在艾尔克的话语中，沈夜不停的颤栗着。

他沉默了很久，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一个音：“好。”

然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