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喂?”
J以为信号不好,挂掉了电话。
林锐坐在花坛旁边,有些错愕。
六十万。
27赢来的六十万。
他只能救一个人。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今天没有月亮,星星无数,他还记得母亲小时候教他认天上的星象,说这是水瓶座,这是蛇夫座。
她陪着他进入医学院,在他的高考前偷偷打了两份工,就为了高考后带他去海边玩。
“小锐,你以后要做个了不起的医生了。”母亲这么摸着他的头,给他做了一碗牛肉面。
那是独自一个人,将他养大的母亲啊……
在母亲确证心脏问题的那一天,他恨不得去抢劫、去杀人,也要将母亲救回来。
“喂?”J总算再次打通了林锐的电话,他问道:“你什么时候把钱打过来?”
“我没有钱。”林锐说。
“什么?”
“我没有钱。”
27睁开眼睛,他看见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日光灯很旧了,吸引着海岛上的蚊虫,也燃着黑色的污斑。
还没有死吗?真可惜。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长达数小时的轮奸和鞭挞让他从里到外都渗着血,后穴松的合不上,能看见一个答曰两指宽的洞耷拉在那里。他的喉咙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了,他只能闻到自己身上脏污的味道,精液尿液和他自己的血混在一起,性器因为过度的快感被勒的发紫。
但最重要的是。
他的耳朵里是寂静的。
死一般的安静。
他张开嘴,试图发出一点声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聋了。
林锐。
他喊得还是这个名字。
但他听不见了。
彻底的,听不见。
他试图转了转头,他现在躺在刑讯室的地上,周围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惨叫和血腥味,他受的伤未必有那些努力轻,可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也懒得叫,有什么好喊的呢,没有人会听,也没有人会来救他。
他现在已经不想被拯救了,他是林锐不喜欢的废弃品,所以他也不喜欢他自己。
他看着一边的金属柜子倒映着他的身体,丑陋无比。
看着令人恶心。
为什么还没有死……27的脑内只想着这句话,明明都已经这样了……
困倦和疲惫侵袭上他的大脑,现在是几点,他也不再去思考。
只乞求死亡尽快来临,他离这个地方远一点,这样林锐哪天来玩,不至于看到他讨厌的脸心情变差。
他也不想得到任何先生的祝福了,就让下辈子也肮脏下去。
下辈子也……
孤独的
……
27进入无意识的沉眠。
杰森在一边抽烟,听到了助理带来的命令。
“他现在烂命一条,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我怎么罚?”杰森有些烦的吐了口烟圈:“我对一块死肉没兴趣,到这个地步,埋了得了。”
“罚的目的不是让他害怕,是为了让林锐将他买走。”
“你是说让他姘头心疼?”杰森的眉毛扭在了一块儿:“他姘头又不在,你这表演给空气看?”
“要不给他录像发过去?”助理询问。
“倒也行,但是……”杰森将烟头在一个奴隶身上按灭:“你得知道他姘头心疼的点在哪儿,之前拿狗上,拿鞭子抽,他姘头不都没啥反应么?”
“他好像是在目睹27被威廉先生用之后,才决定用他的。”助理想了想。
“哦,占有欲。”杰森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