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想要。
有一个男人将性器插进他红肿的咽喉,他疯狂迎合着律动,恨不得对方将他操烂。
“真浪,这样还主动舔。”有人笑着评论他,他看见人群闪动。
他不想要了。
身体也好,生命也好。
干净与否也好,疼痛与否也好。
操烂一点,打的再碎一点。
林锐不喜欢的东西,不应该存在。
这种肮脏的东西被轮暴到死,是最好的下场。
时间过去了将近四个小时。
艾尔克的助理到地下室的工作人员,几乎都在他的嘴里过了一遍。
精液从胃里蔓延到喉咙,后穴的肠肉几乎都翻在了外面,艾尔克命令人将他解下来,他被捆到麻木的腿跪都跪不住,栽倒在肮脏的地面。
口枷解下,精液从上下两个嘴涌出来。
他的眼泪从没有断过,但嘴里却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他在做什么?”艾尔克询问。
“他在笑。”助理回答:“他一直在笑,先生。”
J站在艾尔克别墅的门外,艾尔克向来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里教训人。艾尔克的助理牵着BOSS站在门口晒太阳,对着J爱搭理不理。
J为了找一块提拉米苏跑了大半个岛,终于找到已经是下午六点,夕阳西斜,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来得及。
“让我进去,我是调教师。”J对助理喊。
助理慵懒的抬了抬眼睛:“实习生,等你转正了再跟我说话。”
J急的直跺脚:“是客人让我来的,白金客人,他让我来看他的奴隶。”
“哦,你说客人啊。”助理歪着嘴笑了:“你让他买啊,艾尔克先生说了,只要他掏钱买,马上洗干净送宿舍里,乳胶的枕头真丝被子。”
助理又歪了一边脑袋,BOSS在旁边凶狠的吠了一声。
“麻烦你转告那位林先生,如果他不买,下次见到27,他还有没有名字,还会不会说话,就不好说了。”
27的两个穴都烂了。
红肿着,带着血,往外面淌着精液和水。
他倒在地上,怎么也跪不起来,艾尔克用鞭子抽他他也不动,肉都快被打的翻出来了,他也只是笑。
诡异的,疯狂的。
绝望的笑。
“你想打晕了直接去领止痛药?”艾尔克自以为看出了他的预谋。
“你打死我好了。”27双眼微睁,伸出被抽到肿大了一圈的手:“从这儿开始,快。”
“你这么想死?”艾尔克一一鞭子落在了他的肩头,27疼的本能的蜷缩,但他还只是笑。
“信不信我让你去做C级。”艾尔克一如既往的威胁他。
“好啊,去活体解剖也行。”27伸出手,在自己的两片肋骨之间划了一下:“从这里划下去,能看到整个胸腔……”
“疯子!”艾尔克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出现了:“就因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不要你,你就愿意下地狱。”
27还是笑着:“林锐是最好的先生……他不喜欢的,就该下地狱。”
他的眼睛里,看不出神色。
是空的。
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艾尔克几乎感觉到了恐惧,沈夜不怕疼,怕被侮辱。27不怕疼也不怕被侮辱,他怕被抛弃。
可他现在已经被抛弃了,艾尔克以为他会有新的恐惧诞生,或者将心灵依赖转向自己。
没想到。
27什么都不怕了。
无所畏惧的,只想赴死。
并不是基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