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来不及思考。

他的额头都涨起了青筋。

就在他感觉冲撞终于停下来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冲入了他的嘴里。

沈夜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想要低头让精液流出去，却被人死死的抓住头发，抬得更高。“让他吃下去。”

精液滑进食道，沈夜发出了呜咽。

“愿意自己趴着吃，就右手张开五根手指跟我看。”艾尔克站到了沈夜的面前，他蓝色的眸子像是海中的旋涡。

沈夜感觉呼吸都快停滞了，他的鼻腔里几乎都是男性精液的味道。

他高抬着头，鼻子前硕大的性器在还没有软下去，也还没有离开，在他害怕于对方是不是要再来一次时。

对方尿在了他的嘴里。

沈夜的瞳孔放大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性奴是什么意思。

带着强烈腥臭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喉咙，他拒绝吞咽，但根本无法阻止那些东西在他的口腔里和食道里散开。

沈夜微微垂上了眼睛，他张开了手。

“他同意了。”林锐低着头。

J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继续叙述着：“他同意了，艾尔克将他的项圈锁在食槽旁边，锁了整整两天。”

“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舔食东西的。”林锐问。

“对，但他除非艾尔克出现，抓着他扇两个耳光，否则他还是不愿意动。”

“他还是很倔。”

“非常倔，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每次逼到没办法也只吃一点，调教师都无可奈何。”J说：“他们在他吃饭的时候上他，他低下头舔食的时候，就有人将性器插到他的身体里。他一边被操的屁股乱晃一边舔着那些带着精液和尿液的东西。”

“食物里其实也带有催情剂，是吗？”林锐问道。

“有的，而且混合药物会让他在味觉上也对精液上瘾。”J看着林锐：“他或许会觉得精液有点甜。”

“这样……”林锐的声音带着叹息：“但他只是接受，不主动，也不屈服，是吗？”

“不是的，林先生。”J摇摇头：“他根本没有接受。你能感觉到他只是在机械性的重复你的动作，哪怕你把他上到射精，他也只是停下来进食，闭上眼睛，让身体的战栗过去，然后继续重复他自己的舔食动作。”

“两天后，艾尔克再来看他，他的后穴里全是精液还带着血，被上的几乎合不拢，嘴边是食物残渣留下的白斑，他看起来很脏，但是……但是他的眼睛还是干净的。”J叹口气：“艾尔克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了，就算你把他的身体变成一个彻底的男妓，你也很难驯化他。”

“他是豹子，雄鹰，林先生。”J挠了挠头：“老实说，就算不用打破这么极端的方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调教好。”

“他本不该是性奴的。”林锐的声音很低。

J想了想点头：“对，他本不该是性奴的。”

林锐将自己瘫在了沙发里，他的精神似乎进入了一种极端的疲惫当中。

J看着林锐似乎问完了话，站起来想要走，却听林锐又出了声：“别告诉艾尔克。”

“什么？”

“我问27的事情，不要告诉艾尔克。”林锐显得极其疲惫。

J的眼睛转了转：“林先生，您知道我是个利己主义者，我知道您是岛主的儿子。”

“你知道了？”林锐看着J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叹了口气：“私生子而已。”

“无所谓，私生子也是儿子。”J笑嘻嘻的看着林锐：“我知道您对27有点意思，但艾尔克恨透27了。”

“因为27是他调教路上的污点吗？”林锐问。

“对呀。”J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