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是个男、人。”青年将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艾尔克笑了:“你觉得在这里我是会把你当男性,还是当人?”

“沈夜。”艾尔克喊了他的名字:“你的个性和长相都很好,我才给你这些优待,你不要太固执。”

“你也不要太固执。”沈夜微微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人。他的性器在小腹上蜷缩着,即使现在,他看起来还是不可亵渎:“你如果不把我当人,可以随便干点什么?”

“比如呢?”

“比如你可以一枪把我杀了。”沈夜说的满不在乎:“我知道这是个孤岛,我逃不出去,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杀了多没意思。”艾尔克抚摸着自己的下颚:“还不如把你四肢砍了做成一个花瓶。”

沈夜听见这话血液停滞了一下,他看着艾尔克的眼睛,知道他的确在思考这件事。

“把你放进一个陶罐里,下面掏空用来给人上,上面张着嘴插花。”艾尔克看着沈夜:“你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

“……”沈夜沉默了。

沉默是好事,艾尔克觉得这至少说明他无从回答。

“不过。”艾尔克站起来,他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沈夜知道他每当这种时候就是要对自己下手,这种下手不限定于是虐待还是精神侮辱。

他总是很有办法挑战沈夜认知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