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笑,但里头透着冷漠:“我喜欢看你硬起来的样子。”
林锐想要说点什么辩解,又听见了皇帝的声音:“你自己是奴隶岛主,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奴隶的规矩。为我的喜好去调整自己,是奴隶的荣幸。况且你把自己献给我是自愿的,我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你重复太多次,你要知道,撕毁已经签署的合约,会比你没有对我许诺还要让人生气。”
他冷冷的看着林锐,问了他一个几乎致命的问题:“你是谁的,林锐?”
“我……我是您的。”林锐虚弱的开口。
突然,皇帝的手杖从高处落下,用力敲在了林锐的手背上,他大声的哀嚎了一声,被暗卫按住才没有乱挣扎,他抬头看着皇帝冰冷的表情,连忙改变了自己的措辞:“奴隶……奴隶是主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林锐的反应速度倒是快得很。
冰冷的表情变成了微笑,林锐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战战兢兢的观察着“主人”的心情与态度。
“看来你不反悔?”
“不反悔,主人……”林锐感觉自己的手背多半肿了,但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既然这样,就用对待真正小奴隶的方式对待你吧。你不是想休息么?”皇帝笑了一声:“去给他洗干净,吃点东西,休息半个小时,然后继续。”
林锐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奴隶不能算是人的一种。
他发现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
他又躺在了那张一看就想呕吐的床上,管道涌进身体里,他们根本不管林锐的膀胱是否已经续满,腹部是否疼痛,只是机械性的操作着。
林锐在扭曲的疼痛中感受自己被灌满,揉搓,排除的顺序,他甚至为今天不用洗胃而感到些微的高兴。
人真的是一种很容易妥协的动物。
他还是非常容易妥协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