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他的项圈，那是他属于他的证明。

“下来，跪好。”林锐将手指抽开。

那只骄傲的，光芒四射的鹿温驯的在他面前匍匐。膝盖弯下的时候，沈夜的乳头微微挺起，他就是会因为羞辱感到兴奋，他跪在男人面前时，喉结不停的颤动，口腔都开始分泌出液体。

他浪荡而下贱，他承认了。

那又怎么样呢？

他很坚定，林锐却还是有些犹豫。

林锐拿起一副手铐，沈夜自动将双手放到自己身后。

“可以……”

林锐还没说完。

“可以。”

沈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