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了?”沈夜看向他。
“嗯。”林锐点头:“我当时觉得,好像得看看。”
“那是你多久的生活费?”沈夜问他。
林锐笑了笑:“家里最后剩下的钱,除掉我妈看病以外,我就剩这点了。本来是用来准备考研究生报班和吃饭的。”
“然后你就看到了那几行字。”
“是,我就知道你叫沈夜了。”
海风从水面吹过,阳光在上面散开。
林锐吹着风,树叶的声音在头顶响。
“谢谢你林锐。”沈夜的声音传来:“我运气真好。”
林锐看着沈夜的表情温柔,他伸手想要从沈夜的手里拿过酒,沈夜下意识躲了一下:“脏。”
他说完,两个人都顿住了。
脏的原因,可想而知,林锐想说什么,他就看见沈夜仿佛鼓起了勇气,将酒瓶往林锐的方向递了一点:“你尝尝,甜的。”
他的声音有点儿低,说这句话时,似乎已经用掉了他全部的胆量。
“亲都亲过多少次了。”林锐接过酒,微微尝了一口,果然有沈夜说的甜味,而他对于食物的评价,仿佛只会用甜的两个字进行赞扬。
“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就说他是甜的,你以前尝过?”林锐问。
“嗯。”沈夜轻轻点头,林锐突然觉得他问的好像不大妥当,毕竟奴隶从来是用另一张嘴喝酒的。
而在林锐犹豫着怎么换个话题时,沈夜补充了后半句:“在亚洲医学论坛的交流会上第一次喝,后来在拿钢琴青年赛亚军的庆功宴上尝的滴金贵腐。”
“……啥?”林锐觉得这些话组合在一起他就听不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