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医生,哪怕条件再好,也没有用……”
艾尔克察觉到他话语里的抗拒,有些烦躁的皱了眉,但还在试图努力:“你的主人会很爱你,他会喜欢你。”
“我是说,人。”沈夜疲惫垂下的眼睛,依旧发着微微的光亮:“尊重自己的人格,尊重其他所有人的人格,没有什么奴隶和主人,这才是医生。”
“我们岛上”
“那不是医生。”沈夜打断了艾尔克的话:“那是行刑的刽子手,只是恰好穿着医生袍而已。”
沈夜的声音在这里停止,他的喉咙被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塞住,他发出了干呕。
艾尔克给他戴上眼罩,从后面关上了房间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了机器抽插他的声音。
他因为痛苦和不适发出呜咽,呼吸急促,一阵束具的响声和呼吸声之后,他终于放弃挣扎,安静的跪在了原地。
无声的抗拒。
艾尔克是在什么时候感觉到,沈夜是他无法打败的呢。
林锐在录音里听到这段对话时,他感受到了。
沈夜不是没有动摇过,他没有父母,爱人出卖,朋友遗弃。他没有什么非得硬抗的理由。
他一心求死是因为了无生趣,但坚持不跪下膝盖。
是因为他还想当一个医生。
这是一个纯粹的愿望,但世界上总有人拥有这样纯粹的心愿。
台上的鞭打已经开始,周文峰在鞭打和抽查中全身泛起了情欲的红,林锐看见他似乎开始哭泣,眼圈泛红,但口中吮吸的动作绝不敢停下。
这是来自训练的成果,是一个奴隶对调教师的恐惧和臣服。
林锐低下头,看见沈夜已经喝完了那一小点酒,低着头,看着空碗出神。
“还要不要?”林锐轻声问,问到第二遍,沈夜才从问句当中抽回神情,他抬起头看着林锐:“好啊。”
他还是在出神,他的神情骗不了人。
“你不看看吗?”林锐再次询问他:“看看那是谁?”
“啊。”沈夜看着碗里的红酒发出了一个声音,他终于在林锐的引导下转过头去。
周文峰的脸,正对着他。
林锐没有看见沈夜什么表情,但他感知到他怔住了,他的手指颤抖,小碗从自己的膝盖上落下,在地上啪一声摔碎。
酒液在地上流淌,溅在了林锐的皮鞋上,也漫过了沈夜的膝盖。
沈夜如同受惊一样吸了一口气,全身僵硬着转过头来,然后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别怕,没事的,没关系。”林锐抓住沈夜的手轻轻抚摸,可他还是睁大着瞳孔,微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