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他才终于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奴隶们恐惧的蜷在角落,已经有几个不太坚强,或者比较聪明的,将自己的坐姿变成了跪姿。
27的身体还在发麻,他很快学会了不要去妄图拆掉先生“赐予”的东西,只是抽着气跪在艾尔克的面前。他在流泪,但不是哭,只是一种生理反应。
电击是人类最难以忍受的酷刑之一,艾尔克不在乎,他只想要最有效的手段。
“我说了,你要诚实。”艾尔克掐起27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我再问你一次,昨天有人骂过你吗?”
27的脑子终于开始回忆,他搜刮着自己被淹没在高潮里的记忆,只想尽可能的回答艾尔克的问题:“骂……骂过……”
“他们骂你什么?”艾尔克问。
“狗……骂我是狗……”27的声音颤抖。
“还有呢?”
“还有……还有……”27搜寻着所有的记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脑子里的东西逐个排列给艾尔克看。
但就是这样一种犹豫
艾尔克松开了握着27的手。
又一次点击。
27的声音几乎穿透地下室传到上层,在电击停下之后,他还不停的痉挛。
他的大脑在一片错乱中依旧在努力按着艾尔克的意图寻找准确答案,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奴隶也好狗也好,什么都好,他要赶紧告诉艾尔克一切事实。
“还有,还有下贱……”27终于想起来他听到的细节,那些被潜意识掩盖的东西逐步暴露在艾尔克的面前。
“嗯。”艾尔克终于勉强满意,他扫视着房间里鸦雀无声的人群:“但是,你们要知道,奴隶,是没有资格评价别的奴隶的,大家都一样,说不定,你们有的还不如他。”
艾尔克往前踱步,他的皮靴声音像是丧钟在敲响。
“27.”艾尔克问道:“这里谁是骂你骂的最厉害的?”
一句话出现,房间里已经开始有哭泣的声音。
恐惧和压抑弥漫了整个房间,27茫然的回过头,他的声音也在发抖:“27不记得……27看不清楚……27看不太到,对不起先生,27不是故意的,27是真的看不到……”
他学会了用27自称,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艾尔克回头,27看见那个模糊的西装影子转过来,之后又是一次电击。
这次电击比任何一次都长都重,他感觉后穴疼的几乎被烧焦裂开,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切碎成千万分,神经断裂,骨髓融化。
这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在他的灵魂当中颤抖,让他从心底感觉到恐惧,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他是被水浇醒的。
他失去了爬起来的力气,嘴微微张着,里面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艾尔克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重复问他:“告诉我,是谁?”
27不是不愿意告诉他。
27已经将自己整个剖开,他希望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27伸出手,指着房间里,一个金色的头发:“那个……德国人……他有德国口音……他还有个哥哥……”
27的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说完,他的手便重重的落在地上。
而很快,他后穴的按摩棒被抽出来。
在这一瞬间,他后穴里涌出了不少水液。
“没想到还有这种作用,真应该多来几次。”艾尔克看着他后穴的淫液笑了,让调教师拿着按摩棒离开。
然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电击按摩棒被塞进了那个德国少年的身体里。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