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在他怀里微微缩了一下,他闷着脸在枕头里摇了摇。
“他打你了吗?”林锐有些担心。
“没有。”
“那为什么摇头。”
“感觉,不一样的……”沈夜的后穴吮吸着林锐的性器,林锐也一点点在他敏感的肠壁上研磨,沈夜的身体因为兴奋出了一层薄汗,他的语气在努力保持镇定:“虽然有的时候,有些人很温柔,但还是会知道,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器具。”
一个发泄用的,泄欲工具。
性是一种兽类的本能,爱才是人类伟大的发明。两个肉体交织的时候,只有带着爱意的人,会在获取快感的同时,也希望对方获取快感。
如同现在的林锐。
小心的,柔和的在沈夜身体内进出,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满足着沈夜的身体。
“我都知道。”沈夜的声音沙哑:“我感觉的出来,他们只是觉得好用,但林锐,你不一样。”
“你会抱我,会亲我,会尽可能想让我也舒服,我都知道。”沈夜的肩膀开始微微的耸动:“我都知道。”
“林锐……”他哽咽的声音终于传出来,跟林锐四目相对:“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我喜欢你。”林锐亲吻着他眼角滴下的眼泪:“我说过的,我不是把你当奴隶,而是把你当爱人。”
“你会厌烦的,总有一天。”沈夜用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他:“你很善良,从遇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林锐,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能有什么呢。”林锐看着他,问道。
“这个海岛上,所有人,我是说所有。”沈夜一字一顿的开口:“都上过我。你记不记得一个老故事,说一个丈夫的妻子太过风流,他说他出去买烟,都能碰见六个睡过他妻子的人。而我不仅仅是六个,是六百个六千个,你以后遇到的所有权贵政要、财阀富商,都知道你把一个马桶当宠物养,他们会笑你的。”
“那就让他们笑。”林锐说:“而且不是宠物,是爱人。”
“我说过我要跟你结婚。”林锐的手指抚摸上他的无名指:“我怕你忘了。”
“我没忘。”沈夜的身体轻微的战栗起来,他差一点就高潮了,林锐看着他诚实的身体笑了:“你看,你很期待,对不对?”
“很期待,但是……”沈夜的眸子闪烁着。
“可你还是担心,对不对?”林锐问他。
“你也是单亲对吧。”沈夜看着他:“你的父母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海誓山盟过吗?”
沈夜询问他,林锐沉默了。
“我的母亲,在跟父亲结婚之前,恋爱了三年。我母亲是家乡最美的美人,为了爱情,跟父亲跑了出来。父亲为了我的母亲,背井离乡,在最深的矿山底下做工,熬一个月不见天日,只为了给我母亲买一条她最喜欢的红裙子。”沈夜轻轻的笑着:“他们爱过,所有背叛的情侣和离异的夫妻,在相爱的时候,爱意坚定的仿佛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
“但终会离散的。”林锐说:“你想说这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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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离散,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至少还能抱着他的孩子离开。”沈夜笑了笑:“我不能。你是我的主人,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应该在地下室里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然后死掉,而且,我也不想离开你。我的母亲因为一条红色的裙子,惦念了我父亲一辈子。而我不只是一个深山里的女人,你给我的也不只是一条红裙子。”
“你很清醒,沈夜。”林锐伸手抚摸着沈夜蹙起的眉头:“你为什么会这么清醒……”
“不平等的爱意永远只是一场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