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让林锐觉得可怕:“如果这个岛的事情传了出去,这些客人们会联合起来,向世界上证明,大西洋上从来没有这片海岛,你的母亲会死,你那个宠爱的小奴隶,可能连在地上爬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锐的心跳速度极快,他的紧张感从未这么强烈过。
但他知道达邦只是警告,而不是下决断,否则他不会让所有人站在外面,给自己儿子这场“单独谈话。”
“心软……是有一点。”林锐承认了一部分,在这种时候,承认一部分比统统不承认,更让人容易相信:“毕竟我之前没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最开始跟奴隶接触的时候,是有点儿不适应。”
他说的很真挚,达邦则轻轻笑了一声:“还是年轻。”
“不过后来觉得没什么必要,反正他们的脑子大部分不好,也贱的厉害,根本不需要对他们太好,稍微有点小恩小惠,他们就会愿意给你做任何事。”林锐开口。
“小恩小惠?”达邦问。
“还是要有一点儿的。”林锐开口:“你也看到了他的忠诚,他一直以为我喜欢他。”
林锐笑了一声:“他们很蠢的,很好骗。”
咔哒一声门响了。
林锐回过头,看到了J,然后后面跟着一个女性调教师,调教师后面,牵着一个低着头爬行的人。
林锐的神经微微绷紧,他看着那个影子,都不需要确认面孔,就知道他是谁。
他身上的装饰都被取下来了,这是废弃物的标志,脖子上只是仓促的用铁链圈了一下,上头似乎还带着血。
他受伤了。
提娅在他面前站定,身后的人没忍住想往他的脚边再爬两步,被提娅一把拉住。
“怎么把它带来了?”林锐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但他有些紧张,他脑子里飞快的在思考措辞。
他不知道沈夜
他转过身,看向达邦。
“有人跟我告状,说你被这个奴隶蛊惑,要跟这个奴隶私定终身,把我们都给铲除掉。”达邦说的似笑非笑,不过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林锐就几乎没有了危险。
“还说你跟他是大学同学,曾经就是恋人,好不容易把他找到了,情投意合,就快要结婚了。”达邦说这些话的时候,肩膀靠在了椅子上。
“这还真的挺能编。”林锐发现谣言真是离谱:“我跟他是一个学校,但入学没多久他就不见了。后来再见面也是艾尔克安排的。”
“说起来奇怪。”林锐尽可能将话题变得轻松一点:“艾尔克明明知道我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当初派一个B级奴隶去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