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伸手就能离林锐近一点儿……周没有骗他，真的将他放在了最靠近林锐办公室的位置上。

他的爱意磅礴，不求回报，甚至，不求回应，只求神明允许他爱他。

提娅骂了句没人听得懂的脏话，刀尖从他的脸颊划开，从鼻梁上横亘过去。

漂亮的五官被凌厉的伤口切碎，血液流进他的嘴里。

好腥啊。

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难看。

提娅有点烦，她看着面前这个表面沉默但坚韧的像一块铁板一样的奴隶，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看过这家伙的资料，被打破前有着异于常人的韧性，他反抗的方式就如同现在一样，不大喊大叫，也不挣扎，只是默默的承受，承受，但不顺从。

即使他现在哀莫大于心死，也依旧绷直了脊背跪在那里。

就在此时，提娅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暴躁的声音：“林锐没认，林锐说那奴隶他丢了，他是利用27拿到幻影的。”

声音很大，在空旷的房间里传的很响。

提娅看见沈夜抬起了头，他显然对电话里关于主人的消息很好奇，提娅所幸开了扩音。

“你是说，林锐说他买27，宠他，是为了在他嘴里套关于幻影和东铭医疗的信息？现在套完了，没用了就扔了？”

“对。”

提娅看见沈夜脸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抬起眉毛，脸上血液还在渗出来。

“他说的是真的吗？”提娅问，她以为沈夜未必会承认这种话，但是

沈夜居然笑了。

他居然灿烂的笑了起来：“所以……我对主人有用，是吗？主人是因为想拿到东铭医疗的证据，才把我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