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当中抽回了理智。他慌张的不知道往何处躲藏,将按摩棒吐了出来,后穴因为开拓而微微张着。他的身体欲火其实并没有完全消除,事实上他的离开是将自己的泄欲给打断。
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想找个地方蜷起来,一步步爬向角落。
目光可以转开,但声音总是会传过来。
“刚才他趁人不在,自慰高潮了?”一个黑人用法语开口:“我怎么看老板那些奴隶,没谁浪成这个样子。”
“废弃品嘛,管不住自己的。”另一个黑人很老道的介绍:“这里都是上头淘汰下来的,放在笼子里的是这里淘汰下来的。总之就是废物,别理他,丢人。”
“你看那地上有尿嘿,他怎么跟狗似的发情还尿尿,他妈的臭不臭啊。”声音继续传过来,沈夜垂着头。
他的手指发抖,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助听器拆下来。
他蜷缩在那里,世界归于寂静,没听到就是没发生过,他逃避的将自己蜷的更小一些。那个劣质的助听器被他放在了食槽旁边,似乎到了进食时间,食槽开始往外吐那些恶心的食物。
没有了排泄物,那些白色的面糊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他低下头,一点点的舔食。
吃东西……再瘦主人要不喜欢了。
他用林锐的影子将其他的声音挤开,不管后穴是不是能合上,身体是不是狼狈的爬着,也不管是不是还在没用的滴尿。
生活给他的经验是,他不太聪明,想得越多越难受,所以尽量想的少一些,把所有决定权和选择权交付给别人,他只负责接受。
吃完了东西,然后去喝水,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站在了他的面前,似乎是刚才那个黑人。
他没有抬头,这个笼子隔绝了他与别人的接触,禁止对方触碰,也就意味着没有谁会骂他打他,他可以放心的蜷在地上睡觉。
他蜷缩着,头抵着笼子,突然感觉头顶的栏杆被谁恶意的踹了一脚,他连是谁干的都不想深究,往里面蹭了一点儿。
不想理他们,想主人了。
他口欲难耐,低头吮吸着自己的拇指,他想象着这是林锐在剐蹭着他的上颚,很快就迎来一次甜腻的高潮。
他沉浸在情欲和对于林锐的思念里,那粒纽扣还躺在他的身体深处,他觉得自己的肉体依旧在跟林锐纠缠。
把对林锐的欲望转嫁在一粒纽扣身上,这种对于物欲的交织纠缠来自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