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话声音太大,被人听见了。

助手正在给他戴上一个头套,他的视线被彻底遮蔽,而就在助听器被取下时,他听见台下兴奋的观众喊了一声:“你没有家!你他妈的是个没人要的母狗!”

寂静与黑暗出现时,这是他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他想挣扎,但很快被扣在了枷锁上,他的嘴里被带上口枷,露出体外的像一个真正的性爱娃娃。

他在喊叫,疯狂的喊叫。

他自己听不见,却在不停的叫着。

麦克风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被工作人员连忙关上了,助手将一根过粗的按摩棒插进他的喉咙,阻止了他的哀嚎。

皮质头套连他的鼻孔都遮挡住,按摩棒插进去之后,他几乎无法呼吸。

哭喊就这样被遏制住,灵魂被困顿在囚笼当中。

主人……主人……

他喊叫着林锐的名字。

不可能,主人一定会来的,一定一定会来的。

灌肠液没有将他胃里的纽扣排出,他能感觉到主人的东西还藏在他体内,只有这个想法,能给他最后的安定。

主人不高兴也好,主人嫌弃他也好,也一定会来接他。

他不是没人要的母狗,他再肮脏,再卑贱,他也不会相信别人说的话,他相信他的主人。

林锐会来接他。

他的身体被不知名的人用按摩棒贯穿,他的哀鸣沉默在海里。

他厌恶着自己的模样,想要挣脱却不得,想要寻求依靠,那个依靠不知道在哪里。

而他发现自己的内心,悲哀的数出了一个数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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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任番外·年底时的沈夜与林锐【补充糖分专用】

沈夜的29岁刚过完,就跟着林锐来到了海岛。

十一月的海岛风有点凉,林锐坐在香槟区楼顶的办公室里处理着纷杂的文件。辉夜之城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产业,一年他至少要在这里待上四个月的时间,不过还好,沈夜跟着他,他就不会觉得自己走了太远。

沈夜的身份明面上依旧是奴隶,当然,在所有人都懂得察言观色的海岛,没人真的敢把他当个奴隶看。林锐在办公室工作的时候,这个带着项圈穿着白衬衫已经“年老”的奴隶就靠在窗户边看书,不管谁进来了,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偶尔有人进来时发现他不见了,走到林锐的身边,就能看见那个奴隶跪坐在林锐的腿边,头枕着他安静的睡觉。林锐的那条腿被压着就一动不动,一只手像抚摸猫一样在沈夜头发上捋动。

林锐管他叫“沈夜”,有名有姓的,看起来就像个人。

沈夜睡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抬头去看林锐。林锐低头看见了睡眼还朦胧的沈夜,只是温柔的问他:“还困就继续休息。”

沈夜只是啊了一声,然后换一条腿靠着,他会抱着林锐的小腿,继续眯着眼睛假寐。

也不管现在的林锐是不是在开会,或者是在骂人。

林锐的柔软脾气在去年的“历练”中获得了异变一般的成长,大部分情况下他还算柔和,但一旦有人犯错,林锐就会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用手指轻轻的敲一下桌面:“说,怎么回事。”

“岛主,是这样。”名为成田的首席调教师有些紧张的看着林锐:“新来的调教师不懂规矩,手段激烈了一点,不过那个奴隶本来就是要送去地下室的C级,只是反抗的也太厉害了,所以才……才出了人命。”

林锐成为岛主之后,对海岛的规矩进行了整肃,尤为明显的一条就是严格限制死亡率,禁止调教师以任何理由无辜杀害奴隶,下手重了也好,行为过分也好,就算是C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