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门口,在门内站住,林锐知道房屋门口是他活动的界限,便转过头询问:“你想被怎样的人买走?”

安度没说话,低下了眼睛。

林锐看见过那样的神情,沈夜的面孔在他面前晃过,仿佛与这个同样漂亮的少年重叠。

“你想给你的主人殉葬?”林锐问。

安度点了点头:“可是主人不答应,他希望我活下来。他说,他身体不好,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燥热的地方,如果我可以卖到更远的地方去,就替他看看雪。”

“他小时候生长在韩国。”林锐想了起来。

“嗯,那里的雪很厚,天空很高,主人说,我也应该看看。”安度回答,但他的眸子又亮了起来:“不过有您带来的药,或许主人就不会死了,对吧?”

他带着希冀询问着,林锐却无从作答。

他站在门外,与外面淡蓝的天空仅一线之隔,而他却回过头,看着那个笼在黑暗里的房间。

他想着他的主人,林锐也想着属于他的“奴隶”。

那个有着干净纯粹灵魂的人曾经告诉他,长宁夜所导致的死亡里,有绝大多数,都充满了无辜。

而且,那明明应该是药。

“我明天还会来,希望他最后不会死,然后自己带着你去看雪。”林锐开口:“毕竟用别人的眼睛看,总会少点意思。”

“我也是这么想。”安度轻轻的笑了,对着林锐鞠躬,回到了他主人的身边。

林锐转身离开,由七叔接引,走向庭院另一头属于自己的卧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到这里是,企图将所有人都害死的恶意消失殆尽,被沈夜的温和抚平。

他是利刃,但他这把被墨染黑的利刃,也在受到沈夜善良的爱抚。

使用暴力的目的是为了阻止暴力,而不是产生更多的罪恶。

他的面前是一片漆黑的大海,沈夜固执的善良仿佛萤火,让他的理智紧紧绷住,不至于真正的堕入深渊。

沈夜也在救他。

他想沈夜了。

鞭打终于停止。

沈夜的头垂着,他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力气已经彻底抽离。但他的努力奏效,后穴和阴茎的确没有漏出一点液体,他的情欲勃发到了昂扬的高度,撑过了这场鞭笞。

J命人将他的肛塞打开,灌肠液汹涌的流出来,J有些担心他现在忍不住高潮,鞭子骤然落在了他的阴茎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猛地抽搐了一下,情欲被有效的熄灭,阴茎疲软,尿液也流淌出来。

“啊。”他正对着海岛的太阳,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