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沈夜具体的经历,将其误认为林锐的所作所为:“他居然把你变成了一个比性爱娃娃还浪荡,只知道跟人做爱的东西。”
她的话很轻巧。
撕开了沈夜盖住伤疤的、脆弱的创口贴。
杨恩玉询问他还有哪里敏感,他只能张开嘴,给杨恩玉看自己被改造过的口腔和牙齿。在杨恩玉的兴奋和惊叹声中,他发出了无意义的声音。
他想哭泣。
但无从哭泣。
他想乞求主人的原谅。
可主人不在身边。
杨恩玉很有兴趣的站起来,从墙壁上一大堆淫靡器具中拿来一根按摩棒,她插入了沈夜的口腔,看见唾液立刻不受抑制的流了出来。
“这么馋吗?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杨恩玉伸手抽动着,她的力气不大但动作粗暴,沈夜的身体却能迎接一切粗暴的东西。
他快感沸腾,脸色绯红。
但他不想高潮。
他只想被主人弄到高潮。
但他还是顺从的张着嘴,随便她怎么做。
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显然杨恩玉对于细节没有计较,她只是在这场游戏里获得了巨大的欢愉,她看见沈夜的眼睛仿佛落在海里的浮萍,无依无靠,孱弱而恐惧,身体却因为情欲而扭动。
与她的美学而言,这是最完美的尤物。
“你的主人是个天才。”杨恩玉再次发出赞叹:“唯一的问题是,你忘了以前的事,如果你还记得就完美了。”
她评论完毕,将按摩棒抽出来,沈夜发出了一阵干呕。
杨恩玉以为他是被插喉咙插的太深了。但沈夜不可能因为口交感到任何不适。
他只是觉得恶心。
恶心,难过,他只想蜷在主人怀里做爱。
他好想在林锐的怀里做爱。
下午四点二十五分。
杨恩玉终于玩够了这场游戏。
她心情极好的看着沈夜低着头,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流了满地。
“以后如果还能碰到跟你类似的人,我会用这个方法对他的。”杨恩玉发表了自己满意的结束语,转身想要离开。
下午四点三十分,还差半个小时。
沈夜看见那个令他恐惧的影子要走出房间,可他还没有达到既定的时间。
他记得主人的任务。
所以他看着那个让他恶心,令他害怕的身影离开时,开口说了一句话:“杨恩玉。”
那个脚步果然顿住了。
回过头来看他,发出了一声惊喜的:“你想起来了?”
沈夜抬起头:“我想起来了。”
沈夜与杨恩玉再次四目相对,两个灵魂剥去伪装互相赤诚相见,有些东西就宛如决堤。
杨恩玉的惊喜欢欣,沈夜的悲痛愤怒,两个灵魂交织对视。
“你想起自己是沈夜了?”杨恩玉难耐的开口,她灿烂的笑了起来:“你想起自己是医科大学的博士,是脑科领域最有前途的天才?”
她看见沈夜的身体颤抖,然后又补充了后半句:“然后现在在当一个被男人上烂了的性奴?”
她听见沈夜发出一声极小的悲鸣,随后垂下了头。她走过去,仿佛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你怎么想,沈夜,你怎么想?”
“我……”沈夜无从回答这样的问题,他的全身都在发抖。
“你痛苦吗?沈夜?”杨恩玉问。
沈夜不知道她竟然会这样问。
脆弱的灵魂崩断,他开始嚎啕大哭。
但他的哭,无人安慰。
他的哭声让杨恩玉笑出声来,他握住沈夜的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