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飞机场旁边不要说实习生,连个乱爬偷懒的奴隶都没有,所有影子都涌到了海滩边,两台直升飞机时不时往下扔装着花瓣的空糖包,哪个奴隶捡到了,就可以去找先生要一次疯狂的插入,以及一颗真正的糖。

没有奴隶能拒绝这样的诱惑,于是这一路上。

J愣是没看到一个人。

偶尔有一个刚刚在树林里领了糖的奴隶,在把按摩棒插回后穴之后,自作主张就往海滩跑。

J很烦,他已经推了这个两百多斤的大玩意儿一路,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而这个该死的法国婊子居然在恒温恒湿的箱子里睡觉。J将箱子打开,拔了鼻饲管对着艾德蒙就是一耳光,艾德蒙依旧晕头转向,睁着眼睛问:“到了?”

然后又进入了睡眠。

还打起了呼噜。

J气的咬牙切齿,此时他终于看到了成田。这个年龄三十多岁,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西装,白色的茉莉花在脖子上绕了一圈,似乎恨不得把自己也打包出售。他留着大波浪的卷发,画着漂亮的浓妆,虽然穿着裤子但踩着一双高跟鞋。他跟卓扬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实在没长出那对傲人的乳房。他看见J,鲜艳的红色口红啵一声在J的脸上留下了印子。

“小可爱怎么了?”成田笑眯眯的看着他。

J一直对成田的属性保持怀疑,他喜欢男人不假,但J不知道他不是性别认知障碍一个自认为是女性的异性恋,挺着硕大的JJ在岛上玩GB调教。

“这东西我不知道怎么拖走。”J如实报告。他现在是A组组长,是成田的直系下属。

所以他要等自己至少成为了副首席,才好意思问成田上面那个问题。

“喔这是一个大可爱。”成田镶着假钻的指甲在艾德蒙的脸上划了一下,J非常明显的皱了眉:“喂。”

“好好好我不碰。”成田笑嘻嘻的收回了手指:“他还有一会儿才醒,不如咱们给他一个惊喜,让他来参加派对怎么样?”

J觉得很好。

派对的中心在海滩上,除了正在调情的A级奴隶和正在发情的B级奴隶以外,也需要一些优秀的装饰品。

不少B级奴隶以人体家具的形式或站或跪,身上缠绕着花瓣和花藤,用嘴或者后穴充当插花的花瓶,也或者双手捧着糖果,等先生取走,将它们作为奖励塞进奴隶的任何一张嘴里。

海滩的正中央,是一片各种花簇堆成的花海,郁金香在最外围绕成一个圈,说不上是什么的白色与粉色花瓣在地上铺了满地。两边有两根将近五米高的大理石柱子,上头爬满了常青藤,而中间,缺一个绝妙的装饰品。

艾德蒙醒来的时候,是发懵的。

他觉得自己应该躺在J家里属于自己的小床上,或者地板,实在不行可能被捆在笼子里。

可他现在,被捆住两只手臂,以最大的幅度拉扯开,悬挂在了半空中。

他的身体因而绷紧且僵硬,不知被什么束缚住,一旦挣扎,就发现全身传来一阵密密麻麻尖锐的疼痛。在迷离过后,他终于得以看清楚状况。

他被吊了起来,身上被红色的蔷薇花藤缠绕满。两朵巨大的花苞点缀在他的嘴和后穴上,两根按摩棒在下面震动。

全身花叶颤抖,攀附在他微微古铜的皮肤和膨胀的肌肉。他小腹部“J的母狗”几个字从花叶中探出来,背上的恶魔在花丛中狰狞着面目。

他下意识的又动了一下,蔷薇刺穿透肌肤,扎出细小的伤口,一点点血液从上面渗出,顺着皮肤流下来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