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紧张,沈夜则更加。
达邦的身体向前探了一点,他对这一切很感兴趣。
是试探,也可能是随口一提。林锐看不透这个在东南亚地下成为皇帝的老人,他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与自己有一模一样的眼睛。
但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是野兽一样的凶猛。
从那句“只有家人和敌人”就可以看出来了,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自己一大堆儿子少一个。
更何况林锐只能算半个。
“也是。”他往后退了一步,对沈夜下命令。
“去问问谁想用你。”
沈夜的身体没有迟疑,他温顺的、服从的伸出手,漂亮的脊背挺直,背上的蝴蝶骨随着爬行一点点耸动。
他在一个穿西装站立的男人面前停下,亲吻男人脚边的地毯,他没有抬头。
奴隶不需要抬头,他只需要谦卑的询问。
“先生想用奴隶吗?”
“凯恩要试试吗?”达邦笑着问,像一个招待客人的主人:“你这段时间都跟我忙,跟太太已经分开一个月了吧。”
“啊,是。”名为凯恩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可我太太不太让……”
“这就是个东西,不算男妓。”达邦轻轻笑了一声:“你真的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