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干什么的？”林锐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对话上。

“医疗公司。”阿东说话倒是直入主题：“有合法生意，也有非法生意。”

“合法的是卖一些脑部神经药物，对吧？”林锐自己也稍微查过一点相关情况：“那非法的呢？”

“也是卖一些脑部神经药物，不过作用不是治病，而是致幻。”

阿东说完，林锐的身体一滞。沈夜的牙齿撞上了他的脚趾，沈夜以为自己将主人弄疼了，连忙跪在一边低头，过了一会儿发现林锐并无动作，才继续用舌头轻轻的舔他的脚背。

“致幻剂，这是重罪。”林锐吸了口气：“自己研发的？”

“应该是。”阿东点点头：“城外他有一个自己的科研基地，正常的药物都在那里研发，我查过了，里面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实验大概是在别的地方做。”

“在哪里？”林锐有些着急。

“查不到了。”阿东耸耸肩：“不在宁川，后面的消息再打听动静会太大。”

“那有没有谁可能知道？”林锐有些着急的问。

阿东轻轻笑了一声，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少爷，虽然按理说，我们帮您办事不该问多问的事情，但是，您为什么要调查这个教授？老爷能知道这件事吗？”

林锐的眼睛微微沉了一下：“你的确不该问。”

其实林锐很心虚，但阿东收敛了脸色：“是，少爷。阿东很抱歉。”

“我会继续去问。”阿东想了想：“给我几天时间，不过他身边的人可能会知道。”

“他有一个女儿。”林锐开口。

“杨恩玉是吗？”阿东微微皱了眉头：“按理来说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最好的突破口，但是她三年前就因病在家里疗养，几乎没办法见到她。

“你说什么？”林锐吃惊的询问。

阿东走后，沈夜还在乐此不疲的亲吻林锐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