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很阴,司令官死了自己最喜欢的奴隶心情不好匆匆离开,阿杜拉比陪在身旁。
艾德蒙在算着阿杜拉比什么时候也会给自己来一枪,他估计自己是没脸去见兄弟了,最好能变成厉鬼把阿杜拉比跟司令官一起拖下地狱,可他听到了阿杜拉比的消息。
阿杜拉比不要他了,太危险,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杀人。
但还是希望他继续待在海岛上当奴隶,因为对看他当狗实在有兴趣。
“让他当别人的狗,或者当公器都行。”阿杜拉比原话如此说。
艾德蒙靠在笼子里笑了一声,他的双眼没有任何光。他也不是想自杀或者这次没人能让他爬出笼子了,他懒得动,怎么打都不动,拖到哪里算哪里,电了也就是口吐白沫的犯晕,吃东西掐着嘴灌下去也咽,总之就是,会喘气。
能睁开眼睛。
打疼了会哼哼两声。
但跟死了区别不大。
艾德蒙听旁边的调教师议论:“不会吧,上一个骨头这么硬的就被打破了疯到现在,这个也是?”
“他是不是也要被扔去当公器了?倒也行,无非就是惨点儿,反正不管我们的事。”
艾德蒙不想听,他盯着前方的地面,连自杀都觉得懒,只是像一个木偶。
直到他看见一双靴子踩了进来,一个头发接近银色的、聒噪的少年冲到了一大群调教师的面前:“哥哥姐姐好啊!这就是那个硬骨头?”
“你是”
“我是隔壁香槟的J,今天刚转正!”
“怎么,你想要奴隶来烈马区干嘛?想被操了?”
“奴隶嘛,无非是怎么训的事儿,我听说这家伙骨头贼硬,跟当初那个被打破的有点像,想买回去玩儿。”
“哟,那个被打破的不是你们香槟区的么?你玩他不好吗?听说现在乖的见到人就摇屁股。”
“他被买走了,就昨天。”
“命这么好?!”不少人发出感叹。
“这个我也要了,听说还是个法国的军犬,他打几折啊?”
“一折,实在喜欢可以零点一折。”一个性感的女调教师笑了:“不过小弟弟,这可是会杀人的狗,你确定你要?”
“要,要。”J点点头。
“你该不会是没钱吧?”调教师看破了J的心思,J有些脸红的咳嗽了一声:“这个调起来有挑战性。”
女调教师轻轻的笑,纷纷走过来吃这个意大利美少年的豆腐,还有不少在他脸畔吻了一下。
“可惜了,这么漂亮,喜欢男人。否则姐姐可以给你当一天狗玩儿。”女调教师对J抛下了一句话,踩着高跟鞋走了。
留J跟半死不活的艾德蒙倒在地上。
J蹲下来,用手拍了拍艾德蒙的脸,艾德蒙看到J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傻了吧唧的弱智。
“从今天开始我是你主人了,跟我走知不知道?”他试图拽着艾德蒙的项圈把他拉起来,可惜艾德蒙太沉了。
“妈的怎么这么重。”这是J对艾德蒙说的第二句话。
“你他妈看起来怎么这么想死啊,别啊,我攒的所有钱都为买你了。”
“喂,嘿,他妈的你不理人信不信我打死你,你他妈看老子一眼!”
J踩在了艾德蒙的腹部,一鞭子抽上他的身体。
打的真不怎么疼。
艾德蒙想。
“你他妈起来啊,妈的你多少斤啊?我告诉你婊子,从今天开始婊子就是你的名字,你从今天往后看到我得跪下叫主人。你这几把从今天开始没用了,只要我想,你就得掰开屁股给我草,知不知道?”
那副精致的像贵族一样的面孔,一开口就是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