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丑了。”J皱皱眉头：“我只负责打啊，懒得操。”

他看向旁边的艾德蒙，艾德蒙举起手：“我不挑。”

“你他妈不是直男吗！”J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鸡儿上。

艾德蒙疼的吸了口气：“有东西操就行了，还挑啥。”

J扔给艾德蒙一把剪刀：“把他衣服剪了。”艾德蒙叫一声好，开始一刀刀剪他的衣服。

他长得只是清秀，但细皮嫩肉的，看着也不算讨厌。艾德蒙发现他每剪一刀就大叫一声，跟剥皮似的尤其好玩，便剪得更慢了。

“喂，你能用英文叫吗？”艾德蒙看着他笑：“好歹咱们能沟通沟通。”

医科大学毕业都得有很高的英语水平，但周文峰成绩实在一般，只能磕磕巴巴的开口：“大……大哥……能不能放我走。”

“不行。”艾德蒙很轻松的开口：“我杀过人你知道吗？”

艾德蒙说着话的时候在脖子上横了一刀，周文峰吓得嘴唇都发白。

“别怕，主人帮你欺负他。”林锐将沈夜的助听器重新打开：“以后沈夜被谁欺负过，告诉主人，主人会保护你的。”

“谢谢主人。”沈夜往他怀里又钻了一点，这里很温暖，也会给沈夜所有的力量。

沈夜抬起头，看见了林锐的下颚骨。林锐长相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看起来还是个普通学生，但他总觉得林锐将他抱在腿中的时候，前倾的身体和下颚看起来像是一个屋檐，将他给挡住。

“乖。”林锐安慰着沈夜，周文峰的衣服在此刻被剪碎，烂布条挂在身上，私处都暴露的干干净净。

“你们干嘛剪我衣服啊……”周文峰声音都在发抖：“我又不是女的。”

他看着在林锐怀里蹭动的沈夜，似乎猜到了什么：“林锐，你把沈夜买回来该不会是做男宠的吧？”

“看上沈夜的人有多少你知不知道，你他妈居然让他心甘情愿的跟你睡，林锐，我算是成人之美。”周文峰扭动着身体笑着：“你看他现在老老实实跟着你，我有了房子，咱们皆大欢喜，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给你点钱行不行？”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把沈夜训练成男宠的吗？”林锐没有回答周文峰的问题，他伸出手指，沈夜温驯的含了上去，在这种时候沈夜会忽略身边的话语：“先用鞭子抽，然后轮奸，你能想象的刑罚都来一遍。”

“你难道不惊讶为什么沈夜会说跪下就跪下？你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功夫才将他救出来？”林锐将手指抽出来，笑着亲了亲沈夜的脸：“沈夜，你讨不讨厌他？”

“讨厌。”沈夜如实点头。

“如果你报警，说不定他还有救回来的机会。”林锐看着周文峰：“他跟你这么多年的情谊，就不值得你拨打一个110？”

周文峰听的毛骨悚然他看出了沈夜精神状况的异常，他也看出了林锐平静语气之下的愤怒。

“你知不知道，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你掐断了他从地狱爬出来最后的希望。”林锐一字一顿：“如果你不知道这有多残忍，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怎么从地狱里走一遍。”

林锐挥了挥手，J握起鞭子，抽在了他的腹部。

红色的鞭痕落在光滑的皮肤上，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真不经打。”艾德蒙嗤之以鼻。

“救命……饶了我……饶了我！”他立刻开始求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骨气。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性奴隶。”J开口。

林锐看向周文峰：“你听得懂吗？”

周文峰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林锐嗤笑了一声，拍了拍沈夜：“翻译给他听。”

于是，J说一句，沈夜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