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笑,伸手将他的尿道的笼子打开。26敏感的阴茎弹了出来,沈夜看着上头的尿道堵,伸手拔掉了。他的手指在奴隶红肿的后穴深处一挖,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医生袍脏了。

奴隶因高潮而发出呻吟。

年轻的奴隶看见那股白浊,颤抖着想要低下头去舔,沈夜将医生袍脱掉,露出了里面好看的衬衫。

“没关系,洗一洗就好,你躺下来吧,我给你上药。”沈夜拍了拍他,让他分开腿躺在医疗台上。奴隶有点儿懵,他看着医生拿起棉球沾了药膏在他觉得“毫发无损”的后穴和身体上摩擦,眨了眨眼睛。

“先生您不上奴隶吗?”

“不上,我只看病。”

“可奴隶只是个肉便器。”

沈夜抬起头,拍了拍奴隶的肚子:“进了这个门,都是我的病人。你也一样。”

“医生。”奴隶坐起来,看着面前这个有着好看面孔的人:“可是奴隶如果不接够客人的话,会挨罚的。”

他看着沈夜,抿了抿嘴唇。

沈夜有些恍惚,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有些熟悉,但这个念头很快消失了。

“您把奴隶当便器也可以,可以尿在里面。”他张开嘴,沈夜的眉头皱的更紧。

“我写张纸条给你吧。”沈夜权衡了一下:“就说你在我这里接受了一些医学实验,耽误了你的时间,但你表现很好。”沈夜撕下一张便签,递给奴隶,奴隶不知道如何接下来。沈夜叹口气,将它放在了塑封袋里,让奴隶叼着,奴隶将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又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跪在地上想要爬出去。

“用走的吧。”沈夜看着他的背影说:“在我这里,不要爬,你是我的病人。”

当晚,睡在笼子里的26辗转反侧。他被压到这个地方将近四年,跑也跑过,挣扎也挣扎过,失败之后彻底死心,每天摇着尾巴当一条好狗,求少挨一顿打就行。直到他看见了沈夜。

他记得,沈夜是他的学长,性格温和到极致,甚至有点儿圣母心,但他不确定沈夜为什么上岛,是因为与他们同流合污,还是别有隐情?但当他从沈夜医疗室离开之后,他意识到一件事。

沈夜还是那个沈夜,是他唯一的救星。

几天后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