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都是成年人了，我又不会笑你。”卓扬对他眨了眨眼：“她多大？”

“呃，28岁。”林锐泄了气。他唯一庆幸的是，中文里他和她是一个音。

卓扬抬了抬眉毛：“我就说你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嘛。”

“不行嘛。”林锐被揶揄的有点生气。

“可以可以。”卓扬用红色的指甲掐了一把林锐的脸，往后站了一步：“既然你名花有主，那我以后还是跟你保持社交距离，不过，好看吗？”

“好看。”林锐点头。

“有多好看？比我好看么？”卓扬的声音压低了：“没事的，我声音很小，她听不见。”

“比你好看。”林锐翻了个白眼。

“哟呵，不错嘛，你小子命好。”卓扬轻轻笑了出来：“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么？”

林锐顿住了。

沈夜的名字，医科大学无人不晓，当初学校女生给他安排CP，同样声名在外，还跟沈夜同属学生会外联社的卓扬也曾榜上有名，最后因为气质过于浓烈，与沈夜不搭而惨遭淘汰。

那时候卓扬搂着林锐的胳膊还在抱怨：“你说我怎么就不能拿第一呢？我配不上沈夜吗？”

林锐当时隐约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而现在。

他脸绿。

“这个……”林锐欲言又止：“不好说。”

卓扬在心理学上颇有造诣，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为难，又点了一根烟笑了：“算啦，我不为难你，你哪天等她准备好了再安排我们见面，到时候姐姐我哦，不对，妹妹我一定好好给她准备准备礼物，你小子也记得对她好点儿！”

卓扬瞪了林锐一眼，林锐笑了起来。

卓扬下楼，让林锐别送了，她继续将自己包在白色羽绒服里，看上去活像一个米其林车胎人。她小心翼翼的迈着高跟鞋从雪堆中穿过，想要回头看看这幢白色豪宅的全貌。

就看见。

卧室的落地窗内，清晰可见的站着一个男人。

赤身裸体，带着乳环，全身毛发剃光，身上的金色链子几乎在反光。

他嘴里含着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低头看着卓扬。

卓扬抬头看着他。

“沈……夜？”卓扬皱起了眉头，凑近了想要确认看看。

他看见林锐推开了卧室门，沈夜温驯的跪下来，往林锐的脚边爬过去。

卓扬震惊当场。

随后一声巨大的咆哮声响彻寰宇。

“林锐！你他妈居然是个变态！！！！”

第三章 学姐，就是学姐，/?act=showpaper&paperid=6423605，卓扬在起居室里来回走动，沈夜把口中的按摩棒吐了，全身裹着一块浴巾跪在地上。

他看着前面美丽到发光的女子有些嫉妒，于是低垂着头，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林锐也跟他一起跪坐在地上。

“我可以解释……”林锐有些苍白。

“没事，你不用解释。”卓扬差点一口气抽完一包烟，他看向了旁边一脸无辜的沈夜：“沈夜，你是自愿的？”

“是自愿的。”沈夜眨了眨眼睛。

“是这样林锐。”卓扬挠着自己的头皮：“我接触过很多有性虐癖的病人，严格来说这不是病，只是一种嗜好，如果你和沈夜之间双方自愿，那么没人管得了你们。”

卓扬一只手撑着墙壁，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肝疼：“只是注意影响，拉一拉窗帘。”

“我……”林锐抬头：“事情跟你想象的可能有点出入。”

“是有点出入，我前男友跟我绯闻男友统统失联以后，被我发现在家里玩主奴游戏。”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