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夜当初被轮奸的时候，肯定没有润滑剂，对方也不会有一点温柔，但是，这种想法很快被疼痛打断了。

“舒服吗？”林锐想问问沈夜使用评价。

“啊。”沈夜没反应过来。

估计是不舒服，林锐居然有点挫败。

“上主人，和被主人上，哪个舒服点？”林锐还是想问仔细点，他在尽可能放松自己，可沈夜实在是太大了。

“被主人上吧。”沈夜舔了舔嘴唇，他也不会上别人，机械性的重复着抽动的动作。

“……”两个人就这么摩擦着肉体，除了偶尔的快感之外，剩下的都是痛到发麻和尴尬。

林锐的直肠一针也没打，他感受不到任何多余的快感，只觉得又干又疼。

后来不干了，但他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跟沈夜一样分泌淫水，多半是出血了。

就很绝望。

“你还有多久射？”林锐没忍住问出了口。

“啊。”沈夜又是一个音节。

“你有试过靠前面射出来吗？”林锐问他。

沈夜很诚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