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国王问。
“母狗喜欢被狗上。”沈夜尽可能找与格萨利无关的理由:“已经被上出瘾了,一天不上都不行,母狗忍不住。”
“原来如此。”国王点点头:“然后你教唆它去反抗主人,咬我的法利什,是么?”
“是的。”沈夜点点头:“因为当时法利什大人要用肉便器,但母狗只想被狗上,就怂恿了格萨利。”
他一边说,旁边的人一边笑。
只有格萨利呜咽着。
“看来格萨利是无辜的,而你淫荡又肮脏。”
“是,是的。”沈夜不停的点头:“是母狗淫乱的过分,母狗不喜欢被狗上的时候被打断,所以就怂恿了格萨利。”
几乎拙劣的借口,但国王接受了,那它就是真的。
“拔出来。”国王歪歪头,侍卫开始将连接着性器的部分拔出来,当然,有了刚才的对话,谁都知道要保护谁。
沈夜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他挣扎的太厉害,旁边人还给了他好几个耳光。他开始因为耳光而耳鸣,恍惚中他几乎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闪过,一大堆他看不懂的影子从面前掠过,幼年的砖瓦房,高中时期的黑板、白色的长袍、恍惚的无影灯、飞驰的钢琴键、床上坏笑的小兔子……
他在逼近晕厥之后,格萨利终于脱开了他的身体,他的肠肉被翻了出来,里头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周围的人捂着鼻子散开,只有一个奴仆过来用花洒冲走了这些东西。
“真恶心。”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沈夜一动不动。
“处理掉吧。”国王下令,沈夜只是张了张嘴,他微微笑了一下。
他在回忆什么呢。
那一瞬间,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