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换多少东西吃。其他规矩差不多,有人来了要发情的好看,但一天只允许一次高潮,别乱叫吵人休息,做得好了,有哈密瓜汁喝。”
哈密瓜汁。
沈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中年人转身要走,最后补了一句:“哦对了,陛下养了很多狗,他们如果要操你,就让它操,明白吗?”
中年人没有管沈夜是否听清。
但沈夜唯独对这句话十分期待。
奴仆们走了,房间陷入漫长的寂静。
他空荡荡的后穴张开了十几分钟就有点受不了,他试着收缩,但毫无用处。
想被插入……他的脑内冒出了这种想法,被狗开凿将近两个月的后穴已经往外微微翻着红肉,一幅软烂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后穴,感觉这东西长得的确已经不像什么男人的肛门,他又看了看自己打着环,软趴趴倒在肚皮上的阴茎,他有点儿恍惚的错觉。
他每天吞吃着无数人,或者是狗的阴茎,几乎将自己的阴茎忽略,他现在被迫看见了,才意识到自己也长着这么一个类似的玩意儿。
我也是男人吗?
他百无聊赖的想着,但后穴的瘙痒和往外流动的淫水提示他,不是。
男人不会这样的吧。
他抬起头,想起自己最后的一个称呼是母狗。
母……狗。嗯。他想了想看向了自己的后穴,那个大概是阴道了。至于前面这个软乎乎的东西,可能是什么随便长出来的东西。
反正他也不一定是人。比如他现在就是个小便池。
大概……就是随便造出来的什么东西。
他对自己的归属有些迷茫,但反正想不到人这个字眼上。怎么看都不像。
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回忆起来自己应该是笨蛋,所以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可是……有些奇怪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年前了吧……
那是一个同样旖旎的房间,灯光灰暗,墙壁上能看见奇怪的情趣用具。
一身雪白衬衫的人站在洗手池旁深呼吸,用水将脸洗了个透,抬起头,在玻璃里映出一张极其干净好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