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也开始习惯了,习惯了别人说他脏。
但如果只是当个用来上厕所的肉便器的话,洗一洗,或许还能用。
他跪趴下来,法利什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里,人类的性器比狗的小,他稍微适应了一下才吸住了法利什的东西,法利什因为舒服惊呼出声,夸了一下他的后穴比一般母狗强得多,放在这里还真是暴殄天物,沈夜听到夸奖高兴的扭着腰,他觉得……或许有可能……
一次射精之后,法利什意犹未尽,沈夜转过了身,舔了舔嘴唇,用最好看的姿态看着法利什。
“法利什先生,要试试母狗的嘴吗?您可以带上安全套,这样就不脏了。”他诚心的邀请着,法利什爽快的点了头。
他看着那根肉棒又鼓了起来,张开嘴含住了。狗的性器里他只喜欢格萨利的,而人的肉棒他都喜欢。他眯着眼睛有些沉醉在法利什性器的味道里,但避孕套的橡胶味让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如果是肉便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吃到肉棒、精液和尿液了?
他觉得有点渴望。
因为于他而言,这都是奢侈品。
法利什在他的嘴里又发泄了一次,十分舒服的坐在地上休息,沈夜跪在他的面前,后穴因为兴奋而往外流着水,他见养犬人都走开了,试探性的问:“法利什先生?母狗的前穴好用吗?”
“真是个骚货。”法利什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沈夜也笑了,说奴隶是骚货,是在夸他。
“法利什先生,奴隶想天天给您用。”他往前进了一步,法利什听到了他自称的改变。
奴隶与奴隶之间的求生之道共通,他明白所有奴隶对宫里传言的向往,对人形犬母狗而言,更是奢望,他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你想当宫里的肉便器,是吗?”
“是,是,奴隶想。”沈夜点点头,连忙解释:“奴隶还没来多久,还没被操烂……”
“嘘,不用解释。”法利什摆了摆手:“可问题在于,陛下是一国之君,他的床,就连达官贵族的大小姐也想上,房间里一个肉便器,外面的自由人也想当。你只是个最下贱的母狗……”
法利什笑了起来,沈夜的脸上流露出哀伤。
“不过。”法利什的话锋一转:“凡事无绝对,你的两张嘴的确舒服,客人也会满意,是岛上调教师给你训练的么?”
“是,是的。”沈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
“你得谢谢他们在你身上下功夫。”法利什笑着开口,他漂亮的让沈夜自惭形秽:“这样吧,我跟主人说一句,你的穴很舒服,非常难得,虽然尊贵的客人用不了,但仆役和私宠用一用还是可以的。”
沈夜充满了感激。
“但只有一条。”法利什竖起了一根纤长的手指:“你别肖想主人,他永远都不可能碰你这个脏东西,如果你敢动一点念头,我就把你四肢砍了给狗踢着玩儿,明白吗?”
“明白先生。”沈夜战栗了一下,亲了亲法利什的脚背,法利什终于没有躲开。“嗯。”他发出一个慵懒的鼻音,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剩下的几天,沈夜都在等待着消息。格萨利被接走了,他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消失,焦虑的绷紧了身体,让身后的狗不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喊,他这才战栗了一下继续放松让狗进来。
养犬人不太管他们,他就一直趴在笼子里休息,假装睡觉不愿出来,狗要上他,他也总是在拖延时间,因为他觉得,至少这样能干净一点儿。
至少能让他没有被操烂。
他心惊胆战的等待着,害怕这一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法利什是个守性用的、得宠的私宠,他带来了好消息。
他揉着格萨利的头,靠在主人的怀里,站在那辆车边。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