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错……

“能有主人买不错了。”年长的开口：“主人对奴隶不差，对母狗也不差，好好待着，别想那么多，主人就会一直养着你，反正犬舍没有屁股操松这一说，实在身体不好了，也是一阵安乐。岛上有多少个B级能混到这一步？”

“我已经二十八了。”金色头发想了想开口。

“在岛上我早死了。”年长的笑了一声。

那个瘦小男孩趴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沈夜往前爬了一点儿，问道：“主人来犬舍，来的多吗？”

“还行，最近太热了，所以不来。”金色头发回答他：“等天气凉点就多来了，他会跟我们玩儿，有的时候还会让我们做给他看，做好了的可以去舔主人的鞋子。”

“是吗？”沈夜觉得自己后穴有淫水在流。

“嗯，我们都舔过。”金色头发点点头：“主人人很好，都没见过他生气，都是笑着的，你只要不犯错，他就会摸你的头，夸你乖。”

“是吗？”沈夜看着窗户外边的草地，仿佛已经看见主人在向他招手。

“我想主人了。”沈夜说。

“我想主人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

有公狗进来了，训练有素的母狗爬山前去，迎接它们的到来。沈夜也跟着往前爬，他与金色头发被压在一处，在养犬人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带口枷的时候，他听见金色头发对他说：“我知道你动心思了，想去主人卧房。”

“主人不可能答应的，你胆子够大就求法利什……兴许有点用。”

奴隶能有什么期盼呢。

艾尔克和周教会了他很多，教会他，他只是一个笨蛋，什么都不会，除了张开腿让人上他；教会他他是一个天生的男妓和贱货，如果有人上他是他的荣幸，这些人都是为了帮他解决他天生的性瘾；教会他他其实比起人更该当一只狗，趴在地上，汪汪的对人叫。

但确实忘记告诉他，他不该有希望，不该对一切还抱有挣扎。

医科大学的国家奖学金获得者沈夜，被老师们评价为虽然温和有礼，但却非常有韧性和上进心，他做任何事，都有一种非得做到最好不可的态度，因此哪怕是爱好类的钢琴，他也会做到出类拔萃。

极高的天分、学识、才华和修养，医科大学杨教授的女儿就读于音乐学院钢琴专业，在听说被引荐参加国际青年钢琴赛的名额居然落在了一个外科医生的头上，让她惊讶万分。

“让我去见见他，就一次。”杨恩玉小姐踩着高跟鞋，提着琴谱就冲到了医科大学内，大学音乐社的琴房里，正有琴声流淌出来。

贝多芬的《月光》

演奏水平堪称一流。

在原作的基础上，更显出了干净与温和，像是一轮初升的弯月，落在平静的湖面上。

她推开门，看见了一个修长笔直的身影，沈夜很难得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更加衬的肤色比女生还白。他背脊挺直，袖子挽起来，修长的手指在钢琴键盘上跳跃，如同舞蹈。

他戴着一副眼睛，头发有些长了，细碎的落在额头前，杨恩玉不忍打扰他，将高跟鞋脱下，用手提着，安静的走了进去。

最后一个黑键落定，月光终于在波浪中散开，她左手琴谱右手刚跟鞋没有空鼓掌，只看见沈夜微微的转过身。

“见笑了。”他轻轻的一笑，声音融在钢琴曲的余韵里。杨恩玉这才反应过来，她看着对方钢琴谱泛黄的纸页与数不清的标记，悄悄的将琴谱放在了后面。

“是音乐社的同学吗？我刚刚练完，您请。”沈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将琴谱收好，袖子一丝不苟的挽下来，他让出了一条小路，非常自然的伸手去替杨恩玉拿鞋子。

杨恩玉递给了他，他将